辛鸢愣了下,为何她这样说了后夫人会笑得莫名其妙的?
“夫人您是不相信奴婢所说的话吗?”
辛鸢有些失落地问。
6矜欢不想打击她,然后岔开了话题,“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事要和我讲的吗?”
辛鸢气急了,当然知道6矜欢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激动想要证明自己吗没有说假话。
辛鸢不免有些想要为皇帝说句好话,“夫人,奴婢拿自己的性命保证,并没有对您说假话,陛下千真万确次次来皇宅都是去你的屋子里,然后在你喜欢的扶椅上坐着,一坐就是很久很久,还会在你喜欢看风景的窗边一个人不说话,跟痴了一般。”
6矜欢这才重新正视了辛鸢所说的话,但皇帝真的会这样做吗?
她就在傅府,也没有离开太久,他有什么可想念她的?
“其实这些都是奴婢无意间现的,陛下总说要让奴婢日日打扫好您的屋子,天气好时,要把被子拿出去晒晒,说您喜欢这样软软的感觉,睡着也踏实一些。”
辛鸢想到之前陛下的吩咐便觉得有些心酸,就更想为他解释一二了,不想让帝王痴心付诸东流,“奴婢也是正好拿晒好的被子回去时,亲眼看到的,我初次现时,比您还震惊,这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6矜欢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唇角微微弯了弯。
没想到萧奕祈还有这样的时候,不过她为何就是不太愿意相信呢?
辛鸢看6矜欢这副模样,看上去是在听自己说的,实际上感觉好像是在呆。
她开口试探地问道:“夫人难道就不好奇吗?陛下为何会问奴婢您之前做什么,为何会在您喜欢的地方呆?”
6矜欢确实不想知道,她心里还是认为这是皇帝在做戏。
但还是顺从地问了一句:“那陛下为何这样做?”
“陛下也想同您感同身受一下,说在这里比鸟笼子带着还闷,难怪您不愿意留在这里了。”
辛鸢低着头眼泪啪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6矜欢这才稍稍又有了一些动容,也许皇帝真的有那样一人孤寂的时候,在她住过的地方念着她想着她。
可那又如何?萧奕祈是天子,是所有人的陛下,唯独不可能是她的心上人,心里也不可能只装着她。
萧奕祈那颗心里面装着的,估计全是朝政,大臣,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她6矜欢只不过占了一个小小的角落罢了。
辛鸢如愿看到了6矜欢的有些松动的表情,这才又叹了一口气,“夫人您是主子,奴婢说这些其实也不为别的,就是想你们能一直在一起,别磋磨了日子,浪费了时间,总是吵吵闹闹,奴婢们看着也心疼。”
6矜欢脸上突然像染了彩一般,红红的。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想到昨晚睡之前帝王的试探,便有些泄气,“你说的总是对的,可是我和陛下又不是说能好好的就能好好的,不太可能真的能如我们想的那样好。”
“辛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日后我和陛下如何,真的不能同你保证,你这个小丫头年纪小小的,还真是敢想。”
有些事辛鸢并不懂,6矜欢也不会刻意去告诉她,说了不过也是让皇帝又抓住一个把柄而已。
又何必多此一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