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如此心思她由地德里离开。
却未回三岔路口。
反倒向西而行。
秦椒!
徐妙清!
池砚舟短短时间内提供的情报,都极具重要性。
很多情报并非要用。
可掌握与未掌握区别甚大。
池砚舟此刻回到家中,徐南钦父女二人在客厅闲聊。
将大衣脱下挂在衣架之上。
帽子随手放在一旁。
“伯父你们吃过了吗?”
“已经吃过。”
“那我等下再去。”
“张婶今日家中侄子大婚,请假一天前去帮忙,晚饭是妙清做的。”
“啊……”
“你什么意思?”
徐妙清冲池砚舟问道。
“我是想说应该包个红包给张婶带上。”
“等你说还来得及吗?”
“妙清昨日就交给张婶了。”
徐南钦笑着说道。
徐妙清起身前去厨房端饭菜。
后对池砚舟问道:“能吃完吗?”
“当然。”
她这语气岂敢说吃不完。
徐妙清做饭不难吃。
只是不如张婶好吃罢了。
还没有到将糖错当成盐的地步。
偶尔能吃一顿徐妙清亲自下厨做的饭菜,也别有一番滋味。
见池砚舟真的将饭菜全都吃干净。
徐妙清脸上也忍不住含有笑意。
其实今日她在家里心中思索颇多。
问?
不问?
纠结许久她决定保持现状。
但心中对池砚舟的怀疑,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至于墨绿色围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