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子捂着受伤的右手蹲下,“叫警队的人来,我要告他伤害罪,季哥,你不是有认识的人?”
含章甩甩木刀上的血渍,看向旁边僵硬着身体的中年男子,伸手…中年男子想后退却无路可退,只能忍着呼吸看含章用他的围巾把木刀刀身仔细的擦拭了一遍。
说是木刀,刀身加刀柄长度也就和成年人手掌长度差不多,他是怎么做到的,穿过人的手掌插入墙壁,木刀刀身却一点也没有破损,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想到。
“还要请我喝酒吗?”
含章冲着中年男子眨眨眼睛,两边嘴角咧出一抹弧度,看他的眼神像在看死人一样,带着警告。
看着眼前精致的脸孔,中年男子兴不起一点想法,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的摇摇头。
“吴俊你,闭嘴,咱们走…”
中年男子低下头,从含章身边闪过,快速冲出门去,旁边的卷发愣住几秒,拉上受伤的光头跟了上去。
息事
整个酒吧安静无声,一根线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张果果傻站着,而吴庸更是咧着嘴不可思议的看向含章。
随着中年男子一帮人先后跑出酒吧,所有人立马放声讨论了起来…
“季朝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们了,成天欺男霸女的,”
“我都没看清这小哥啥时候出的手,你看清了吗?”
…
周老板轻舒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摆摆手:“张队长你们要小心了…,听说季朝和警队的刘警司认识”
。
张志平虽然觉得很突然,可是自已身上的宝贝刘警司可比不上,随即无谓的摇头:“这世道,得罪几个人怕什么,倪秘书长我也认识呢”
。
其实他也只是偶然碰见说过几句话。
安鑫走过来,递给周老板3个银币:“给你们的损失费,今晚麻烦你了。”
周老板推摇头拒了,随后招手让小男孩过来,“说:谢谢哥哥”
,不然你脸上要留疤了,小男孩抬头感激地看了含章一眼,怯生生的说了声谢谢。
看着男孩手臂上的鞭痕,含章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
“走吧,我刚在隔壁定了房间”
,这时福林从门口走了进来。
张志平起身背起背包,冲周老板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离开的一行人,周老板甩甩头发对男孩笑道:“狗娃子,走带你抹药去,婶子今天心情好,一会给你加餐”
。
福林在隔壁订了三间双人房,他和安鑫一间,张果果和吴庸一间,张志平和含章一间。
“嘎吱”
一声推开房门,打开灯,房间中心挂了一颗灯泡,两张单人床,一张旧桌子靠近床边,旁边摆着两把椅子,另一个小隔间是卫生间,不足3平米,有一股尘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