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淑妃有些呕血。
“现在我有个办法,甚至不用你上官家出面,你可愿意与我携手?”
周皇后问。
“什么办法?”
上官淑妃并不急着答应。
周皇后冷冷一笑,说:“徐坚不是被调离了滁州?依我看,这个新上任的滁州司马也还是他阮家的人,与其让旁人占着这个位置,不如送给孙家,让孙怜香出头去踩丽妃。”
孙家。
贤妃孙怜香。
上官淑妃眸光一闪,低声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孙贤妃不是撺掇着孙尚书日日在给陛下上眼药?既如此,推她一把便是。”
周皇后手撑在桌上,揉了揉额角,说:“这后宫里,只有她年纪是最大的,她比我们更急。”
“那我要做什么?”
上官淑妃问。
她是不信周皇后的计划就只是这个。
不用上官家出手?
那到时候好处必然也没有上官家的。
同在后宫这十几年,没有谁能比她更了解周皇后。
“递两句话足以,我们二人本就不需要露面,宫闱之内嫉妒她的人太多,我们推波助澜……孙贤妃踩了第一脚,自然就有人踩第二脚。”
周皇后道。
上官淑妃挑眉,没有接茬。
“只是……”
果然周皇后还有后话。
“萧相爷那边问起来,你得帮我洗脱干系。”
周皇后道。
哈?
上官淑妃瞪大眼睛,怪道:“我何德何能骗得了萧相爷?不对,我听姐姐这意思……滁州司马也是萧相爷的人?”
不能够啊。
周皇后不是一向唯萧相爷马首是瞻?怎么今儿个突然针对起他的人来了?
上官淑妃只觉得这里面有坑。
等等——
前朝的事,上官淑妃其实也有耳闻。
她怎么听说,就是萧相爷举荐的这个新滁州司马?
“是又如何?”
周皇后拨弄着衣摆,面色冷淡地说:“你只说你做不做,要是能换了那滁州司马,到时候……上官家何愁没有进项?滁州地界的生意已经到了户部手里,但未必不能被你家捡了空子不是?无非是看怎么运作。”
灯影月色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