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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舍中水汽仍在,其中森然的氛围却早已被暧昧的气息和灼烫的温度驱散。
萧琰双手又揉又扯,已将云英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正一寸一寸欣赏她美丽的躯体?。
白日里,天光正盛,洁白泛粉的肌肤分毫毕现。
并非没有?半点瑕疵,她是生?产过的妇人?,腰腹间?,留着几缕浅浅的,蜿蜒曲折的纹路。
那颜色说白不?白,说红也不?红,像画似的,横亘在平坦纤细的腰肢间?。
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他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身子,不?知到底该是什么样的,只是年?少轻狂,在外?和几个亲卫玩闹闲谈的时候,也听说过,女子生?产,都是在鬼门关里走一遭,回来后,身形必然走样,费好大的功夫,也不?见?得能回到生?产之前的模样。
就连母后,身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不?论是天下名医,还是珍稀药材,都唾手可得,对此也无能为力。
萧琰依稀记得年幼时与母亲相处的画面。
她总是精致美丽的,对自?己的样貌十分自?信,可偶尔也会伤怀,会让他瞧见腰腹间比别处更皱上一分的皮肉。
那已是她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恢复成的样子,其实并不?丑陋,在年?幼的他看来,完全?可以当作身为母亲的功绩榜,可母亲却十分介怀,还因此时时担心父皇从此不?会再如果去?一样宠爱她,两人?颇折腾了好几年?。
他那时厌烦极了,连带着对和母亲一样,生产过的女人都有一丝不喜。
可是,如今却与?一个生?过孩子,还与?好几个男人?有?过关系的女人?搅和在了一起。
他觉得那几道?纹路美丽极了。
指尖轻轻触上去?,引她一阵轻颤,再以更坚硬的指甲压过去?,沿着蜿蜒的线条一寸寸游走。
不?必再等了。
他探索着,在她的指引下,逐渐寻到门道?,不?禁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过来,自?己则直起身,撩开本就松散的衣袍。
就在这时,紧闭的屋门被人?从外?用力踹开。
门板重?重?撞在两边的窗扉上,发出砰地两声闷响,将屋内原本只剩轻轻重?重?的呼吸声的气氛一下打破。
屋外?春光明媚,暖融融的金色阳光洒下,映出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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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流水不?断,美酒珍馐漂浮而下,亲贵们酒酣耳热,逐渐散去?各处。
萧崇寿略显苍老的面孔间?也浮起一层绯红,显然也喝得有?了一丝醉意。
郑皇后坐在一旁,正有?些心神不?宁,见?状便?上前亲自?搀扶萧崇寿。
“陛下今日又多喝了,”
她有?些嗔怪地伸出一根细长的食指,在他的额间?点了下,“幸好今日没再饮鹿血酒,否则,臣妾可饶不?了陛下!”
萧崇寿笑了笑,原本有?些发晕的脑袋,在听到“鹿血酒”
三个字时,神色稍顿了顿。
他握着皇后的手,借了一把力,从榻上起身,却见?郑皇后似乎察觉了他方才那一瞬的走神,正狐疑地看着他。
“陛下,怎么了?”
萧崇寿摆摆手,问:“方才的鹿肉,可都送去?了?”
这一回,轮到郑皇后心虚了。
“那是自?然,都过去?多久了,陛下竟还惦记着,臣妾可又要吃醋了!”
她笑了笑,与?他飞快对视一眼,“该叫琰儿也早些生?个孩子,给陛下抱一抱才好。”
“是啊。”
萧崇寿叹了一声,只觉越发盼着萧琰能好好成家立业,繁衍子息,不?要如他这般,注定一辈子享不?了儿女成群的天伦之乐。
就在这时,一名今日当值的禁军满脸肃穆地走近,当着众人?的面,在萧崇寿的面前跪下。
“启禀圣上,方才在清心轩中发现一名禁军侍卫饮醉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