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尤觉不足,或许是天性使?然?,她胡乱地拉拽他的衣衫,无意中扯坏了轻薄的布料。只听?“咔嚓”
一声响动?,他的衣袍碎成了几块。而她身为罪魁祸首,若无其事?道:“我不是故意的。”
谢云潇逮住她作乱的手:“你方才梦见了什么?”
“梦见你死了,”
华瑶讲出部分实情,“浑身是血,吓我一跳。”
谢云潇稍作考虑,竟然?说:“若我真的死了,你要立刻离开京城,横跨虞州、沧州,逃往凉州东境。”
“你不会有事?的,”
华瑶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你。”
今夜,华瑶与谢云潇就寝之前,曾经详细地商量过如何应对?皇帝的试探。
京城乃是藏龙卧虎的凶险之地,不宜久留,华瑶盼着皇帝能尽快将她调离京城。除此以外,她还想搅乱京城的局势,好让皇帝无暇顾及她的家事?。
她方才那句“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你”
确有几分真情实意。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打动?了谢云潇的心。
谢云潇揽在她腰间的手掌一片炽热,好比添了木炭的火炉,烧得灼灼烈烈,诱生出更深的窒闷与燥性。
华瑶原先不明白如何纾解。洞房花烛夜之后,她自?认为是其中行家。
更何况谢云潇也才十八岁,气血方刚的年龄,身强体壮,武功精湛,没道理?会拒绝她。
故此,华瑶委婉地说:“值此良辰美景,当尽一宵之欢。”
出乎她的意料,谢云潇推辞道:“你先睡吧。你公事?在身,明早还要出门,今晚不宜劳累。”
“只做一次就不累,”
华瑶实话实说,“而且,你知道吗?你真的很香,摸起来光洁、滑韧又健壮。”
谢云潇与她耳语道:“我原本也不愿违心抑情。你教过我驸马的贤德之道,反观你自?己,今天白天……”
华瑶理?直气壮:“我白天也没把你怎么样。”
谢云潇含住她莹白皎洁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吸了几下。她轻喘片刻,又听?他道:“你对?我讲了一串接一串的荤话。”
确实,华瑶近日?在马车上、宫宴上、床榻上都对?谢云潇说了很多肮脏不堪的污言秽语。但她并未反省自?己,甚至还振振有词:“那又如何?我们都成亲了,夫妻之间……”
话中一顿,她猛然?坐起身来:“窗外有人。”
华瑶的诸多侍卫放出了信号烟。
华瑶拔剑而起,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