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李莲花清了清嗓子,这茶水倒是不错。
“门主!属下们拜见门主!”
又一片山呼海啸传来,眼前所见之人具跪在脚下,方多病放下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去看李莲花,心中又在惊讶,不过是他清了清嗓子,这些人到底为何如此怕他?
眼看着李莲花抬了抬手,可这群人依然跪在脚下,方多病开始回忆那些看过的话本,那些书里也没写过李相夷竟然如此威风,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正在愣怔,天边传来李莲花闲闲的声音,“起来吧,我早就不是四顾门的门主了。”
方多病大惊失色,气的脸颊微鼓,只想现在就抓着这人回莲花楼去,这一嗓子不知道用了多少内力,可如今却不能当众下他面子,只好气鼓鼓的瞪着李莲花。
李莲花见这些人还跪在原地,余光中看见方多病被自己气鼓了脸,只好收了内力,轻声对跪在最前面的纪汉佛说,“汉佛,让大家都起来吧。”
“门主?”
纪汉佛看了看四周,朝着余下二人使了个眼色,起身后观察了一番李莲花的神色,方才朝着石水开口,“开始吧。”
李莲花坐在椅子上,只觉得此事十分无聊,有些随意的挪了挪身体,想要调整一下坐姿,还没等他坐好,石水念着罪状的声音戛然而止。
“门主,可有什么不妥?”
纪汉佛急忙躬身看向李莲花,不知是不是这罪状出了什么问题。
“无事。”
李莲花有些尴尬,很久没有这样不舒服了,他现在只想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听见这由头,立刻起身。
纪汉佛见李莲花起身,立刻就要跪下,生怕哪里不妥,惹得李莲花生气。
“汉佛,以前也不见你如此小心翼翼,”
李莲花见他这动作,不由轻笑了两声,瞟了一眼云彼丘,果然人不能做错事情,这错事实在是容易连累别人,“彼丘的事情,与你们皆无关系,有些错处,也是他一人之过。”
“门主。”
纪汉佛心中一松,这十年来,为了彼丘犯得这错,实在是心绪不宁,天天做梦,梦见的都是门主从东海里爬出来,举着少师来杀他兄妹四人。
“这罪状嘛,其实也有一些错误。”
李莲花向方多病招招手,让人站在他身边来。
“门主,属下不明。”
纪汉佛稍微愣怔,瞟了一眼云彼丘,心说这兄弟今日不知性命能不能保住,忽然暗暗下了决心,彼丘也是罪有应得。
“我并没有死。”
李莲花看了看方多病,心说这小子还是缺乏历练,此时该他登场了,却还在看着自己愣,“方多病,将你的现告诉汉佛。”
方多病心中不愿,却仍是从怀中掏出了从鱼龙牛马帮搜到的那些机关设计图纸,大声将这些证据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