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你好歹也是大儒,怎么能做出如此有失公允的判决?就不怕天下儒生非议吗?”
李青愤怒的指着张儒说道。
书生大多都身怀正义,面对这样的好诗,张儒竟然恬不知耻的说平局。
立刻激起了在场文人的怒气,虽说尊师重道,可是张儒的行为太过份了,就连他的学生都紧锁眉头,和他拉开了距离。
李青此言一出,周围的文人都一愣,不过全都跟着起哄起来。
张儒听着李青的话,气的面红耳赤,他可是有名的睚眦必报,背后又有国舅爷撑腰,在国子监流毒无穷,却无人敢招惹。
李青敢这样说他,张儒日后不会让他好过的。
“狂妄小儿,竟敢羞辱老夫?你父亲是如何教导你的?如此不知礼仪,给我滚出国子监。”
张儒气愤的说道。
张儒万万没有想到,国子监的学子也敢当面骂自己,恼羞成怒的要开除李青。
李青满脸愤怒,不过在听到张儒的威胁后还是怂了。
凌风醉态酣然的指着张儒,一脸不屑的说道:“你这老匹夫也配传道受业?尽是传的一些歪风邪气,国子监这种重要的地方,就是被你这只老鼠屎弄脏的。”
好猛,凌风这是疯了吧?
众人听着凌风的话,脸上都是震撼之色,心中很是畅快,这也是大多数国子监学生的心声。
“凌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羞辱朝廷命官,别以为你是公主驸马胡言乱语,我倒是想问问,你父王是如何教导出你这样的离经叛道的儿子的。”
张儒瞪着眼睛,气急败坏的骂道。
“离经叛道?”
凌风不屑一顾,目光冷彻的看向张儒:“我为周国除掉叛国的世子,击退炎国大军,灭掉东山县的山匪,这等功劳也是离经叛道?”
“敢问你张儒为周国立下什么功劳?”
凌风一句话说的张儒哑口无言,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为周国传业授道,培养人才,怎么没有功劳。”
“我呸!”
凌风毫不客气。
“就你这样的无才无德之师,把国子监这样的圣洁之地搞得乌烟瘴气,臭不可闻,也配说自己传业授道,你授的是哪门子的道?”
“与你为伍我都觉得腌臜。”
说着,凌风一脸嫌弃的看着张儒以及他的徒子徒孙。
“好。”
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楚江楼内的许多世族子弟在看向张儒的时候,眼神中全都充满了鄙夷。
而张儒的学子们都羞愧的满脸涨红,自觉退后了几步,以前他们跟着张儒,自称是国子监祭酒的学生,那叫一个倍感荣光,而现在他都羞红了脸,只觉得和张儒站在一块都脸火辣辣的。
甚至几个脾气暴躁的,直接留下一句:“张儒,我耻与你为伍。”
然后甩袖走人。
这种世族子弟本就不喜欢读书,进入国子监也是依靠世族全力,家族安排了。
他们才不会跟着张儒丢人显眼,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和张儒割席,这样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逃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