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珍夫人却不管那么多,她就是不相信。
“长老,您可以继续哄骗弟子。”
“大胆!本座一向不扯谎,为何要在这件事情上哄骗你!”
“呵呵,我知道,长老您和尊者都非常看重秦应,觉得未来秦应能够当上第一护法,对么!”
“本座再说一遍,本座没有出借过天釜!”
珍夫人却也只是抱拳,而后转身离开。
苍夜君看出来了,珍夫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似乎她心中在赌气。
可苍夜君此刻却有一种百口莫辩的心情。
他自然可以用长老的威势强迫珍夫人相信自己没有出借过天釜。
然而珍夫人已经打定主意就是不信了,这让苍夜君如何是好?
一时间,苍夜君都觉得有些累了。
是心累。
他想不通为什么一向傲然于内门的护法堂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苍夜君失落地瘫坐在椅子上。
他曾经的徒弟,也就是第四护法胡夺走了过来。
胡夺很是乖巧地为苍夜君揉搓着太阳穴。
“师父,您辛苦了,不然就歇歇吧。”
对于苍夜君来说,或许唯一懂得宽慰自己的人便是胡夺了。
“唉,你不必称呼我为师父,毕竟你在玄门还有师父。”
“不,不论何时,您都是我的师父,若是没有您当日的悉心栽培,便没有徒儿的今日成就。”
“真是苦了你了,在玄门好好的,非得把你拉回来。”
“能回来为师父排忧解难,是徒儿的福分。”
说着话的时候,胡夺又为苍夜君泡了一杯茶。
“师父,您累了,请喝茶。”
即便茶水的味道略带清苦,可是苍夜君也能喝出一丝暖洋洋的甜味。
看着苍夜君喝下了茶,胡夺的嘴角有一股抑制不住的上扬。
不过很快胡夺便压制住了这股嘴角上扬。
随后他又对苍夜君说:“珍夫人与秦应有嫌隙,所以她才会为此事而吵闹。”
“我自然知道她为何而吵闹,无非就是觉得我宠秦应了,可天釜一直都没借出去,阿珍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呢。”
“不如让徒儿再去劝说劝说。”
“哦?”
“不论如何,他们都是护法,一直有嫌隙总归是不对的,徒儿改日设宴邀请他们来赴宴,而后陈情利害,让他们二人和好便是。”
“阿珍那脾气……唉……”
“不如就让徒儿去试试吧?”
“也好,也好,你有此心我就已经很是宽慰,真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你这小家伙一直在为我谋虑。”
“那是自然,谁让您是我的师父呢,如果我再不为您谋虑的话,还有谁会为您谋虑?”
苍夜君听到胡夺这么一说,真是从头到尾都觉得舒坦。
“行,你且去为他们说和吧,不管成与不成皆是无妨。”
说完话,苍夜君还随手一抓,凭空抓出来了一袋丹药。
“这些丹药你拿着去服用练功吧。”
“师父您对徒儿简直是恩重如山!”
说完,胡夺又为苍夜君倒上了一杯茶。
而后他掩饰着自己的笑意。
“师父,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