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嫔有些傻了。
她不敢置信地询问:“为何啊?”
左右是自己的母亲,萧道云没有隐瞒:“十弟薨了。”
陈嫔一愣:太子么。。。
“他不是好好的么。”
妇人喘了口气,目露好奇。
萧道云淡笑:“十弟受的伤太重了,气血两虚,而且吧,刺器上面淬有剧毒,太医们无法排毒,十弟无力回天,两个月后薨了。”
陈嫔笑笑:“原来如此。”
“那孩儿能当太子了,为何是这一副纠结的神情?”
萧道云摇头:“孩儿不愿意当太子。”
“阿娘有所不知,在外人眼里,越州乃极度苦寒之地。瘴气横生,野兽遍地,自古以来就是流放重刑犯的地方。”
“但是,在儿与手下人的治理下,两年下来,儿可以自傲地说:越州可堪为一处宜居之地了。”
“物资充沛,吏治清明,人民生活安居乐业矣。”
“无论黎民百姓亦或商贾贩卒再说教授工匠,都能在我越州找到工作。”
萧道云很是自傲。
陈嫔噗嗤一笑:“我儿厉害呢。”
更重要的是:“孩儿在越州,没有早朝,没有属官,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儿臣只需要睡到自然醒,晚上跟璇儿她们造娃就行了。”
陈嫔微笑:“为娘是几个孩儿的祖母了?”
周清璇回答:“算上儿媳肚子里这个,七个。但若是其他妹妹肚子里有了。。。那就不一定了。”
陈嫔欣慰:“好,很好。”
“那么。。。阿娘只是个妇道人家。”
“孩儿的想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