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时摸了摸脸,满头问号。
杨承川目光落在她明亮的眼眸上,浅浅笑了下,没有解释。
“谢谢,不过不用了,等会儿我们一起出去吃点就好了。”
“外面的不新鲜,你现在身体虚弱,需要补一补。”
陆宁时圆溜溜的眼睛一睁,“我身体虚?你开什么玩笑。”
“中医,我略有涉及。”
简单的一句,把炸毛的人打回原形。
杨承川还有一句没有说,昨夜两人短暂触碰的瞬间,他感受到她的温度比正常人略高。
只是那时正值夜晚,又逢孤男寡女,他怕她心有惧意,才无奈作罢。
“甜粥,你不吃就浪费了。”
一听是甜的,陆宁时欲拒绝的话拐了个弯,“你煮了多少?”
“我不知晓你其她朋友要来,仅你”
杨承川顿了下,继续:“和病患。”
“做得好,她们不值得。”
陆宁时冷笑。
她在这心惊胆战,想住一晚就告辞,她们却如初生的智儿,无所顾忌地跑来这吵闹。
还想吃粥?
想得美。
哼!
杨承川眼神一闪,若有似无地引诱:“或许,你可以开个小灶?”
“粥正温着,是本地的特色米,此刻吃最是软烂甜香。”
陆宁时吞咽了声,没骨气地应声,“好。”
“跟我来。”
杨承川笑意渐深。
他仿若无意地牵上她的手,趁人不注意走向另一条廊下。
陆宁时愣了瞬,脚下不自觉的随着他的动作前行。
她垂着眼眸,望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禁不住地后缩了下。
杨承川收紧,转头不解地问:“怎么了?”
陆宁时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没什么。”
握个手而已,他都不在意,她又何必主动提及,让两人更尴尬。
杨承川住的房子够大,路也是蜿蜒曲折的可怕。
要不是有他带路,她说不定会迷晕在里面。
陆宁时环视四周,忍不住问:“房子这么大,你一个人怎么清理?”
坐落在深山老林,只说灰尘与废叶就是一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