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一名穿着绸缎,挺着肚腩的员外,带着一群家丁,颤巍巍地迎了上来。
“草民王富贵,恭迎圣王大驾!”
员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肥肉乱颤,活像一只被翻了个个儿的甲鱼。
姜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想:这名字取得倒是贴切,王富贵,果然够富贵,就不知道有没有胆量。
“起来说话吧。”
“谢圣王!”
王富贵爬起来,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谄媚的笑容,“圣王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草民已备下薄酒,还请圣王赏脸。”
姜言瞥了一眼他身后那些瑟瑟抖的家丁,以及他们手里提着的几只瘦弱的鸡和几坛浑浊的酒,心中冷笑。
就这?
也好意思说是薄酒?
这分明就是打叫花子呢!
“不必了,”
姜言摆了摆手,“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了。”
王富贵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圣王,草民一片赤诚,还请圣王明鉴啊!草民家中还有……”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言打断了:“你家中有什么,本王不感兴趣。本王只想知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异常情况?”
王富贵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回圣王,这附近一切太平,并无异常。”
“哦?”
姜言挑了挑眉,“真的?”
“千真万确!”
王富贵信誓旦旦地说道,“草民岂敢欺瞒圣王?”
姜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看得王富贵心里直毛。
“圣王,草民句句属实啊!”
王富贵都快哭了,“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姜言收回目光,对典韦说道:“去,查查。”
“遵命!”
典韦领命而去,带着几个亲兵进了小镇。
王富贵见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偷偷地抹了一把汗,心中暗自祈祷: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没过多久,典韦就回来了,脸色有些古怪。
“启禀圣王,”
典韦凑到姜言耳边,低声说道,“这镇子上,似乎有些不对劲。”
“哦?怎么不对劲?”
姜言饶有兴致地问道。
“镇上的男人,都不见了。”
典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