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大驸马每每借着公务的原因,离开山间的时候,你以为他回了上京。”
他的眼睛眯起,“实际上,是去了二公主的内院,背着你与她在清修之地颠鸾倒凤,好不逍遥!”
“闭嘴!休要造谣生事!”
大驸马脸色铁青,拔地而起,手下意识摸腰间的刀,却摸了个空。
他一愣才想起,今日夜宴,不曾带刀剑。
二驸马见他恼羞成怒,愈畅快,刺激大公主:
“我那些时日听他们夜夜一句顾郎顾郎叫的,蜜里调油,甚至比任何一对夫妇都要亲密。”
“二公主还说,顾郎,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她说,她不想再与他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想要一生厮守,她再也不要体会分别的滋味。”
二驸马描述得绘声绘色,“大驸马说,自一年前,府上重遇后,便决定,这一生,都不会再放开二公主的手了。”
府上相遇
霍岭抓住了重点,说着:“是在养病期间勾搭上!?”
“二公主还为大驸马做了不少贴身之物,只是生怕别人看到认出来,所以做得极为隐蔽”
。
二驸马直指大驸马的寝衣,“比如那件普普通通的寝衣,与宫中女官做的看不出半点不同,但确实二公主一针一线做的。”
什么?
大公主闻言,猛地扯开了大驸马的衣袖,确实是极为平常的衣裳
但。。。
贴身小衣的针脚,大公主瞳孔震裂!
她认得!
二驸马继续道:“而后不久,二公主便有了身孕。”
他语气嬉笑,分明正挑衅:“大公主,你说二公主的孩子是谁的?”
整个大殿,安静的可怕。
大公主心似乎被一根钢针穿透,反复扯动,拉扯的血肉模糊。
她僵硬地扭头,呆滞第看着她的妹妹,又扭过去看她亲密无间的夫君。
容不得她不信
“呵,为什么。。。”
二公主紧绷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再也克制不住,扫落了一地珍馐。
她怒极:“不要再说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根本什么都不清楚,凭何来评判我们!”
大驸马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沉沉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