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春雨便露出了浑身的伤。
撩起的衣衫,露出手臂,密集的伤口青紫一片,似有鞭痕、火烛烫伤、掐痕咬痕。
"
天啊!这一身的伤!"
几位妃嫔生生看得不忍起来。
此言一出,二公主震惊,扭头看向了二驸马!
二驸马摇了摇头,“公主你信我。”
春雨牙齿打架哆哆嗦嗦,“待公主有孕在身后,二驸马脾气极差,变本加厉地折磨我等。”
震惊不已!
众人不解地看向二公主与驸马,他们只觉得目光焦灼,脸几乎都要烧了起来!
大公主脸色凝重,但顾及妹妹,护着二公主,沉声:“本就是夫妻间事,我看谁敢嚼舌根!”
大驸马隔着大公主的侧脸,悄无声息地望了眼二公主。
二公主虽没有看到,但仍是感受到一阵灼热的视线,她蓦地抓紧了衣袖,红了眼睛。
众人不敢言语,只得一双双眼睛瞪得极大,看足了八卦。
春雨唯恐说不完,语越来越快,将此事兜了底:“而来承天台的一日里,我们伺候起居的时候,现。。。”
“房中的侍女景和竟然毫无声息地死在床榻之上!”
她想到那一日,大约是祭天后的第三日。
推开屋门的一瞬,看到侍女尸体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至今都忘不了。
二驸马的心停了一瞬
二公主感受到眼前人的不安,嘴唇颤抖:“可是真的?”
二驸马梗着脖子不语。
春雨继续道:“而二驸马慌忙惊醒,竟也未曾唤人,只是警告我们不许说出去,将景和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什么?”
宫妃之中有人惊讶地吸气,“夫人有孕,使丫鬟伺候也是常事,只是将人弄死,还是头一回。”
二驸马绷紧了身体,一张脸铁青,“景和的死只是意外,我也不知道她为何会死,根本不关我的事!”
二公主一瞬将手从二驸马手中抽了出来。
鸣栖垂下眼眸,手指在桌上轻点。
霍岭百无聊赖,飞起眼睛看了她一眼,猜测起鸣栖怂恿春和告二附马的真正用意。
鸣栖显然已经现了大祭司的存在!
霍岭瞳孔一瞬竖起,探寻殿上的气息。
"
果然在这里"
容珩捻着酒盏,任凭酒液体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