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戎点点头,
“给这些菁英战斗兵们注射神经毒素,先让他们恢复心智,然后在控制起来。”
电梯缓缓运行,提前执行肃清任务的突击队如雕塑一般陈列在走廊两侧,地毯上的血液仍然湿润蔓延着,武修戎及其随从人员踩着湿漉漉的地毯,很快就来到了代表着傀儡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的最高指挥中心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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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武修戎看见了被关押在隔离室的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琴科夫。
“我见过你,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琴科夫同志,在新加坡国会。”
隔着玻璃窗,武修戎坐在了这位莫斯科方面军原指挥官的面前,用俄语打了个招呼。
“武修戎将军,你们中国人的胃口太大了,可我担心你们张开的嘴配不上这副胃口。”
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琴科夫用血红的眸子,死盯着这位中国最高将军。
武修戎闻言笑了:“看起来情报部的同志预测的没错,我们的苏军指挥官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琴科夫同志果然已经脱离了心灵控制。”
看着这位在自己面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苏联指挥官,武修戎对他的感官还算不错。
琴科夫继续看着武修戎,没有说话。
随着工程师成功将隔离琴科夫的钢化玻璃切割并扔掉,琴科夫也终于重获了自由。
“……”
而外面,绝大多数被关押的苏军指挥官或者苏联高层也都被释放了出来,只是他们大多都处于心灵控制的状态,正在被医疗队安排现场神经毒素注射。
“那是什么?”
琴科夫看着那些膀大腰圆的中国医护兵正在摁着自己的副官,强行给他扎了一针。
武修戎身旁的工作人员主动解释了一下。
“神经毒素,可以抵御巨塔的弥散性精神控制,让他们恢复自身意志。”
琴科夫沉默了一下。
“……谢谢,但这没有意义。”
武修戎反问:“为什么没有意义?让你们苏联人恢复理智,中国日后也能轻松点。”
面对眼前的中国最高将军,琴科夫最终说道:
“武将军,现在的战争局势可不是靠单一方向的局部胜利就能结束的,你们夺取了莫斯科,这是一个很大的战果,但如果没有多条战线上同时发起相互配合的全面攻势,我们的总理很快就能切断你们中国人的补给线,并将你们所有人围歼在这莫斯科里,莫斯科于我们而言是坟墓,于你们中国人而言,同样是坟墓。”
武修戎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们的攻势确实仅仅局限于莫斯科一角,就如同‘巨龙风暴’的那一次一样,因为我们无意夺取你们的东西,至于你们的总理,这会刚刚跨越叶尼塞河,恐怕至少要明后天才能赶过来。”
琴科夫眉头紧皱:“那你们千里迢迢来到这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报上海的背刺之仇吗?”
武修戎轻轻摇头:“琴科夫将军,不要以己度人,把中国人想的和你们一样狭隘。”
琴科夫的声音很低沉:“是,曾经的最高统帅部确实狭隘,但现在,如果你们没有其他方向的中国军队去切断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话,总理的红军主力很快就能抵达莫斯科,到时候,你们……”
武修戎略显不耐的打断了他。
“都这时候了,就别称呼自己为‘红军’了。”
琴科夫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下,仿佛突然老了十几岁似的,默默的低下了头。
“你说得对。”
他呢喃着。
…
谭从征对武修戎汇报道:
“首长,目前苏维埃宫内,所有幸存的苏联高级官员,以及苏军各级指挥官都已经注射了神经毒素,他们大多数已经恢复了意志,目前全部在我军战士的看押之下。”
武修戎不置可否。
“这些苏醒的苏联将领都是些什么态度。”
“大多数苏联高级官员都对我们表达了感谢,但正如琴科夫所预料的那样,这些苏联高级官员除了感谢之外,还有对苏联总理即将赶赴莫斯科的恐惧,甚至有一些苏俄将领希望能得到中国的庇护,前往北京避难。”
武修戎闻言摇头。
“作为军人,不想着拯救自己的祖国,而想着去其他国家避难,这真是不合格。”
总参谋长同样站在旁边,他听完之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接收这些苏联高级指挥官等同于默认他们对苏联的叛国行径,这肯定不合适,苏联又没有解体消失,日后还是要与他们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