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航一听,手不得痒了起来,他也善使鞭,也听过徐倪的名声,早就想会他一会,不禁上前作揖问刘皞道:“大王,不知这徐倪现在何处?”
周婳赶上前来翻下马来道:“我回来晚些,看见吴国来了一队兵马,呵走了徐倪军。”
崔州平一听,不禁问道:“吴国派了何人领军,竟能呵走这等莽夫?”
周婳思索了一下道:“只听那徐倪说道,他是……镇军大将军——陆抗!”
崔州平叹了口气道:“噫,陆逊之子,风华不减其父唉。”
此时庐江城内,丁奉便坐在刘皞此前校尉府内,刚解完甲坐在座位上,猛得咳了几声,喘着大气,渐渐听见脚步声,丁奉略带沧桑道:“是何人啊?刘皞吗?”
却见陆抗走了进来,躬身施礼道:“在下陆抗,见过右大司马。”
丁奉叹了口气道:“幼节唉,徐倪退军了吗?”
陆抗道:“已经撤了,幸亏右大司马坚守的久。”
丁奉摇了摇头道:“非我之功,我已败下阵来,幸得刘皞所救,噫,你见到他了吗?”
陆抗也摇了头道:“没有,我率军到时,只见一绿衣女子勒马回逃,退至林内。”
丁奉一听,很是激动道:“绿衣女子?想必就是那周婳……速速派兵去林内去寻!”
丁奉一声令下,手下人立刻照办,可寻来寻去,寻了些许多时辰,却并无消息,手下人一一回去向丁奉复命,丁奉叹了口气道:“老夫竟欠了一毛头小子一个人情,可笑可笑……”
此时刘皞等人已赶至黄山,却见山下有一文士,身长八尺,身披鹤氅,唇红齿白,目光深邃,略微有些黑胡。
刘皞示意停步,与周婳下马上前躬身一礼,问道:“先生在此,不知为何?”
那人还礼问道:“足下可就是那刘皞?”
刘皞道:“正是……不知足下高姓大名,因何在此?”
那人跪在地上道:“大王在上,我乃蜀汉费祎之子,成乡侯——费承。听闻黄山将士抗晋,特来投奔,还请收留!”
费承是那蜀汉名人费祎之子,曾官至黄门侍郎,袭父成乡侯爵位。
刘皞一听,不禁大喜,将他扶了起来,一同上了山,阎宇赵统一见他,喜极而泣,不禁畅聊起那蜀汉往事。
而此时,魏晋弋阳,唐斌转任弋阳太守,城内兵马众多,却不受太守管辖,此事谓何?那人受吴存支持得了兵马大权,调征西将军——田续、军司马——夏侯咸、牟乡侯——许综、河南尹——夏侯和及张统、乐肇、徐霸等人率军来弋阳待命。
这些人有的是伐蜀的有功之臣,有的是名将之后。
许综乃魏国大将“虎痴”
许褚之孙,牙门将许仪之子;夏侯和乃魏国大将夏侯渊第七子;田续乃议郎田畴从孙,曾斩杀邓艾父子;夏侯咸曾随钟会伐蜀,从剑阁出新都,大渡截其前,令姜维投降;徐霸乃魏国大将徐晃之孙,徐盖之子,继承阳平侯爵位。
再看那人,身着锁子亮银甲,头戴银翎盔,披九纹龙碧袍,一脸稚气,自恃深谙兵法,站在点将台上第一句话便高声呵道:“前任先锋大将蒙拾不听我言,受朝中金鞭大将——徐倪唆使,轻举妄动,因此被区区校尉击败,自己也命丧沙场。身为副将,幸得持刀大夫爱戴,给予将功补过机会,也有幸得诸位将军信任,祝某定要一雪前耻,不负众望!”
而此时,驻守在庐江的徐倪,书信一封,偷渡长江,寄信于关内侯——文鸯。
文鸯看过信后,大喜,与其弟文虎奉徐倪将令,携一万军南下,屯兵合肥待命。
黄山上,诸位集结,齐于大堂议事。刘皞叹道:“最近魏晋消息挺多,竟出了祝炜这一人物。”
崔州平笑了笑道:“这祝炜大王你是识得的,正是当初蒙拾副将,现如今得了吴存赏识罢。不过现在他手下良将不少,应早做打算。”
周婳笑道:“不知先生可有妙计?”
崔州平早就有了退敌之策,羽扇摇了摇指了指那泥塑的平台笑道:“那就请诸位点将台听令!”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