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爱重夫郎,可这行为不合规矩,刚成婚就住在岳家,这让旁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待苏府?名声还要不要了?功名还考不考了?”
苏时恩似是被戳中了痛处,立马变得垂头丧气起来,情绪低落道:“我知晓秋闱在即,父亲即将返回,这应当是我最自在的一段日子了,至于秀才功名,顺其自然吧……”
苏王氏眸光微闪,看来现在还不能急着把他们两口子分出去,一是等老爷回来,二是等秋闱放榜的消息。
罢了,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一个多月,相信他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苏王氏叹了口气,假意关心道:“你是想去那边散散心吗?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秋闱三年一次,总能考上的。”
你要是问起这个,那苏时恩可就不低落了,只见刚刚还垂头丧气的人,一瞬间眼睛里就有了光亮。
“不是快秋收了嘛,我去了可以给韩家帮忙,玉哥儿的弟弟今年要考童生试,我作为过来人,可以给他提点一二。”
苏王氏发现自从苏时恩定亲后,她就常常处于无言以对的状态,这孩子的全部心神都牵引在韩泽玉的身上,思想已经脱离正常人的范畴了,恕她实在对接不上。
一早上的机封打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最起码让苏王氏坚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让云松身边的人看紧了他,切勿在功成名就之前沾染情爱。
苏时恩现在就像有分离焦虑症一样坐立难安,离开玉哥儿一会儿就浑身难受。
假也请完了,苏时恩便起身道:“那我就先告辞了,玉哥儿身为男子,跟陈姨娘待在一处久了不合适。”
苏时恩倒是走的潇洒,可苏王氏被他噎的够呛,韩泽玉将自己看做男子便也罢了,怎么苏时恩也如此认同,莫非他本就有分桃断袖之癖?
快打住,不能再想了,苏王氏拍拍心口,将苏时愿推给一旁的大丫鬟,她得回屋躺一会儿,缓缓心神。
这边的韩泽玉跟着陈姨娘四处转悠,心道这苏府的占地面积确实不小,不愧是有底蕴的老宅子。
陈姨娘走路袅袅婷婷,哪里能跟得上韩泽玉的速度。
起先还是她走在前面跟韩泽玉介绍,后面就完全变成了她在后面跟着,回答着韩泽玉层出不穷的问题。
累的呼哧带喘的陈姨娘扶墙休息,叫前面的人走慢些,她快追不上了。
韩泽玉惊恐脸:“姨娘追我作甚?你我二人本就年龄相仿,自是应当保持距离,正所谓人言可畏,男女授受不亲,还望姨娘自重。”
周遭一时间寂静无声,鸟雀都不飞了,知了也不叫了,陈姨娘一脸的不可置信,刚刚她是被泼了脏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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