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瑾:“……清清?临安再要不了多久就跑完了。”
临清抖抖耳朵:“……顺!”
“这次不准再捏我肚子上上肉!”
从不做保证的宁怀瑾顺着毛,沉默片刻,开口说:
“下次经过你同意。”
没办法。
作为从出生开始,接触的动物,无一不是全身都被锋利坚硬鳞甲包裹住的。
哪怕是在社会安宁,经过一代又一代培养而成的宠物。
有毛的,身上的毛只比针软一点。
鳞甲一类,切菜砍瓜不是问题。
对临清这种长相可爱,行为娇俏的毛绒绒。
他,乃至整个帝国所有民众,都没抵抗力。
包括那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板着一张老婆跟人跑了怨夫脸的傅沉。
临清惊讶到一时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不是,这人怎么回事?
一般情况下,才被劈头盖脸骂一顿,哪怕装,也得装着应一句以后不会再犯吧?
宁怀瑾倒好,装都不愿意装。
直接大大咧咧说出来,肯定还会摸。
只是以后再摸,会征询临清到同意,再动手。
泥人都还有三分脾气。
猫不发火,真把猫当成包子了。
“宁怀瑾!”
气鼓鼓临清陡然拔高声音。
才喊出人类名字,一颗灰色炮弹突然弹射到面前。
一点情商没有,分不清眼前状况的雪豹兴奋开嚎:
“嗷嗷呜嗷!”
我跑完啦!
快给我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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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气死了,一尾巴给抽去
某不愿透露姓名审判庭主席:再多抽两下
喵好感动
看着突然闪现出雪豹那双清澈愚蠢,懵懂的大眼睛。
临清刚被挑出来的怒气就这么憋在胸口。
要发泄出来吧,又有小孩子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