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作为这次事件的直接责任人,必须将功补过。
他看向秦天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和决绝。
这笔账,他记下了。
等着吧,小子。
下一次,你绝对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待门外的议论声平息了一些后,南太荣才起身离开。
车门‘砰’地一声甩上,南太荣铁青着脸,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胸膛剧烈起伏。
仓翰林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二爷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生怕触怒了南太荣。
……
一路无话。
车辆驶入位于市郊富人区的一栋戒备森严的豪华宅院。
大门缓缓开启,车辆平稳驶入。
刚一停稳,南太荣便猛地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冲进灯火通明的别墅大厅。
仓翰林缩着脖子跟在南太荣身后。
“二爷,我……”
“啪!”
仓翰林刚想请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苍翰林脸上。
力道之大,让苍翰林踉跄着后退两步,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废物!”
南太荣双目赤红,指着苍翰林的鼻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
“你不是自诩蛮族高人吗?你的蛊术呢?啊?!”
“就这点微末伎俩,还敢在我面前夸口?”
“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反而让老子当众出丑!”
“我养你何用!”
南太荣越说越气,胸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
“二爷息怒!二爷息怒啊!”
苍翰林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抖。
他活了三十多年,钻研蛊术也有二十余载,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那无形蛊丝的反噬,根本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仓翰林颤颤巍巍的解释着。
“那小子、那小子太诡异了!属下从未见过如此手段……”
“他、他甚至都没有动,我的蛊虫就……就失控了!”
“属下怀疑,他的蛊术造诣,远在属下之上!”
“借口!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