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装镇定,但那股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下钻来钻去。
不仅是脖子,很快,胸口,后背,手臂……全身都开始痒了起来。
“嗯?”
南太荣脸上的从容开始消失,眉头紧锁。
他忍不住又用力抓了几下。
“二叔,您怎么了?”
南笙笙也察觉到了南太荣的不对劲,疑惑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痒……”
南太荣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古怪,气息也急促起来。
他脸颊涨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瘙痒感如同跗骨之蛆,深入骨髓,让他无法忍受。
他开始不停地扭动身体,双手在身上疯狂地抓挠。
“嘶……啊……好痒……”
南太荣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嘴里出难耐的呻吟。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抓挠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名贵的西装被他自己抓得褶皱不堪,甚至能听到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
“咯咯……咯……”
突然,南太荣喉咙里出了一阵奇怪的、类似母鸡打鸣的声音。
“???”
南笙笙和仓翰林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太荣。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只见南太荣双眼瞪大,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双脚也不受控制地跺着地面。
“痒!好痒啊!咯咯咯……”
他一边怪叫,一边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被扯掉,露出了里面抓痕遍布的皮肤。
“……”
包间内一片死寂。
南笙笙目瞪口呆,完全被眼前二叔疯癫的模样惊呆了。
苍翰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看向秦天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这是他的蛊虫作了。
而且作的症状如此……奇特?
这根本不是他下的蛊虫该有的效果。
秦天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二爷这是……表演助兴吗?”
“这‘咯咯咯’学得还挺像,不去演小品真是屈才了。”
南太荣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哪里还听得进秦天的嘲讽。
他猛地跳了起来,动作僵硬而滑稽,像个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