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繁宁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坦白了自己的无辜,“我只是将事情往前推了一把而已,而且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那位喜欢盯着别人的前任魔尊迟早会这么做的,不然他在修仙界安插人手只是为了传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东西么?”
繁宁:“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你也居心不轨,”
掌门表情彻底沉了下去,像是被踩到了禁区,语气也跟着尖锐起来,“希望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弟子,不要做出让她寒心的事。”
“……师尊的遗体,不是让贪婪之人亵渎的。”
陵游一针见血:“那您能彻底杀掉前任魔尊吗?”
掌门沉默了,沾染了深渊之力的魔修没有嘴上说起来那样好对付,况且修仙界摆脱沉重的厮杀才过了百年……他实在不愿意将其他修士再一次的拖入泥沼。
那位魔尊是个疯子,敢研究深渊,就未尝不敢拖着其他修士同归于尽。
到底是投鼠忌器,另一条看出了他的打算,喊了一声“掌门”
后,重新又说道:“繁宁没有坏心思,她要是真的想要强取,有的是手段。”
如今这样,她已经算是顾忌到月离宗的情分了。
本就不是完人,又如何能以欲加之罪给她审判。
“好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繁宁拍了拍陵游的手,看出他是在为了自己而生闷气,安抚了两句:“掌门会做出决定的。”
也不知道陵游到底在她的过去看见了什么,连言语之间都如此敏感。
但这种感觉不坏,繁宁想着,扭头又看向沉思的掌门,轻声道:“我既站在这里,自然是想要和月离宗善始善终的。”
“说实话,我对一具遗体并不感兴趣,”
她淡淡的说,“若不是那位盯上了它,我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找寻答案,追根溯源……这是前任魔尊想要做的事。
但对于拥有更多主动权的繁宁而言,那些隐藏在尸体之下的陈年旧事,对她一点用处也没有。
她本就手握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