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算臣不说,你不也都清楚吗?”
“暗中搞鬼的人,当然是会被这件事情损害到利益的人。”
卢泛舟把话说的巧妙,他只是臣子而已,不能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妄加猜测一些官员。
还是一些在动荡中站得稳,一向有清廉之称的官员。
见他这样,刘病要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这个皇帝当的太不称职。
“这些家伙,怎么就不明白朕的一番良苦用心?”
“罢了,先稳住学子之心,其他事情不必管。”
刘病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等事情发生了再去应对。
卢泛舟脸色更为难看,一些话到了嘴边,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往出讲。
“朕又不会治你的罪,只管讲。”
“陛下,臣担心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他们一定会步步紧逼,不断试探你的底线。”
“利益上的冲突没那么容易化解,谁都不肯相让,恐怕……”
卢泛舟已经很隐晦的表达出,这件事情绝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非要把话挑明了说,那便是两个阶层在对抗。
在这样的情况下,站在刘病对立面的人,可谓是有好有坏,有忠有奸。
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越是这样,天子剑越不容易斩下去。
“泛舟,瞧你这话说的,朕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朕要杀的人,只有想不想,没有敢不敢。”
刘病的话让卢泛舟大吃一惊,他还在用寻常的帝王权术推算结果。
殊不知,那一套道理根本就适用不到刘病身上。
“陛下,那臣接下来要怎么做?”
卢泛舟不想再为这些事情去心烦,只要他按照刘病的吩咐做,一定能有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
刘病思来想去,还是坚持最开始的看法,以不变应万变。
卢泛舟用力点了点头,将他的话牢记在心中,接着就去筹备统考。
庭院中,再无旁人。
宋欣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刘病面前,她小声的开口说道。
“陛下和卢大人说的话,臣妾都有听到。”
“要真有那一天,陛下一定要选一把锋利的刀。”
宋欣话里有话,旁人或许听不明白,刘病却一清二楚。
只是有一点,这把刀需足够锋利,又不能伤到他一丁点。
“这件事情急不得,朕会慢慢挑选合适的。”
刘病说完这些话,眼底忽然闪过一抹精光,接着看向不远处。
宋欣并不知晓他的心意,只是依偎在怀里,小声的呢喃。
她也才知晓,天下就无自在人,哪怕当上了皇帝。
现如今的刘病,天下重担尽在他的肩上,就是夜里休息的时间都变少。
就在她为使愁虑之时,刘病忽然将她抱起,快步走进屋内。
“爱妃,刚才被人打扰,现在该让朕好好疼爱一番。”
“臣妾……愿意!”
宋欣被刘病丢在床榻上,看着他朝着自己走来,那种感觉分外奇妙。
没过多久的时间,就有不少令人遐想的声音传出屋子。
与此同时,南阳城内的一家茶楼里,正有人掀了桌子。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公子不敬。”
“来人啊!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