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西岐大军已至城下,百姓们人心惶惶,连连闭门不出,唯恐战火波及。朝歌守军在城墙上来回巡视,虽然手中握着武器,但眼中的恐惧却是掩饰不住。
帝辛坐在王座之上,脸色阴沉如水。
他愤怒地拍打着宝座的扶手,心中既愤怒又恐惧。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天下会变得如此岌岌可危。
朝堂上的臣子们一个个低着头,没有人敢直面帝辛的怒火。
“孤的臣子们,难道就没有一个是忠心耿耿,愿意为孤出生入死的吗?”
帝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一众文武大臣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站出来。
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随波逐流,见风使舵之辈,因为真正的忠臣早已被帝辛杀的杀,贬的贬,朝中早已经没有几个忠肝义胆之辈了。
帝辛看着这些人,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但他也清楚,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他必须要想出一个办法,来对抗外面的强敌。
就在这时,一个内侍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启禀陛下,西岐大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墙已经开始摇晃!”
帝辛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传孤的命令,让守城将士日夜戒备!孤将亲自前往城墙,誓与西岐决一死战!”
朝堂上的臣子们闻言,无不色变。他们虽然胆小怕事,但也知道,如果连帝辛都上了城墙,那么他们也必须跟随,这是他们作为朝廷臣子的责任。
帝辛头戴金冠,身披战袍,手持宝剑,走在前往城墙的队伍中。他的脚步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终于找回了一些身为君王的风范。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站在城墙上,但他绝不会轻易屈服。
帝辛站在城墙之上,目光如炬,手中宝剑指向城外高台上朝着这边眺望的西伯侯姬昌,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讽刺:“姬昌!你本是我大商的西伯候,受孤恩泽无疆,如今却反戈一击,成了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你就不怕祖宗降罪吗?!”
西伯侯姬昌站在城外的高台上,身姿挺拔,面对帝辛的指责,不疾不徐地道:“帝辛,你暴虐无道,残害忠良,天下苍生遭伱所苦!我姬昌虽无大才,却也要代表天下诸侯,起兵讨伐!此乃是顺天行义,你还不快快出城投降,以免更多生灵涂炭?”
他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在他声音落下之后,西岐大军之中有无数将士异口同声地高声大喝:“帝辛速速出城投降,以免生灵涂炭!”
“放肆!”
帝辛大怒,“孤的名讳,也是尔等乱臣贼子能叫的?”
他凶厉地盯着西伯候,那目光仿佛是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西伯侯却是毫无畏惧之色,依旧是神色平静地望着帝辛。
就在这时,姜子牙轻轻挥手,金吒、韦护等阐教弟子依次上前,他们身着战甲,手持法宝,气势如虹。
金吒首先上前,他手持吴钩,站在城下大声叫阵:“吾乃西岐先锋官李金吒,谁敢出来与我一战,看我如何取你狗头!”
韦护也不甘示弱,他挥舞着降魔杵,声如洪钟:“哪个敢与我较量一番?!”
城墙上的帝辛听着下方的叫阵声,面色铁青。
他转头四望,想要派出勇将迎战,却发现昔日朝中的如云猛将,如今却已经无人可用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挫败。
无奈之下,帝辛只得下令紧闭城门,命令守城将士固守不出:“传我命令,紧闭城门,不得轻敌出战!待各地勤王援兵到来,再作打算。”
城门随即关闭,守城士兵如同丧家之犬般退回城墙内。
整个朝歌城内如同一座牢笼般陷入了死寂,而城外的西岐大军则是气势如虹,战鼓连天,攻城的号角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姜子牙站在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城墙之上那些满脸惊恐的守军。他知道,此刻的朝歌城已是风雨飘摇,只待最后一击。
他挥动手中的指挥令,声音冷冽而坚定:“诸将听令,全军轮番上阵,强攻朝歌!”
一众西岐大将闻令而动,各自带领着手下精兵,如狼似虎地冲向城墙。攻城器械不断轰击着城门,巨大的撞木如同雷霆之怒,一次次撞击在沉重的城门上,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
城墙之上,帝辛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能感受到城墙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西岐军阵中战鼓声声,号角连连,将士们纷纷挥舞武器冲向朝歌。
城内的守军在这种压迫性的攻势下,开始出现了混乱和动摇。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只是本能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试图阻挡那些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攻城士兵。
城墙之外,西岐大军的攻城器械开始对着城墙发起了猛烈的轰击。巨石和火球在空中划过弧线,撞击在城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帝辛站在城墙之上,手握宝剑,指挥着守城将士进行抵抗。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即使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也绝不后退。
……
《史记·明本纪》:用兵如神,知人善用,开创盛世,远迈汉唐。千载以来可称圣人者,唯朱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