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
“张先生,我记得似乎并没有给秦家或者张家派发邀请函吧?”
梁国文慢悠悠的开口。
只要张恒敢接,他就敢借着话题发挥。
可没想到的是,张恒并不买账。
“就你这拍卖行,我来也算是给你们梁家面子了。”
梁国文的脸上一白。
“你!”
可没想到,张恒完全不是他这一套。
“梁先生,先前你对我周家和张家多有得罪,你们也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头,因此我并不会再出手对付梁家。”
“可是如果你们自己非得去厕所打地铺,那真怪不了我!”
张恒说完这话,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兴趣一样,背着手慢慢的走进了拍卖展厅里。
梁国文思索着,还没有反应过来。
“去厕所打地铺是什么意思?”
他听不懂年轻人玩的歇后语。
旁边的保镖站着脸色一白,战战兢兢的开口。
“老板,你真的确定让我说吗?”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丢饭碗了。
但是不开口也会让梁国文不高兴。
他冷冷的抬头瞥了一眼保镖,冷哼一声。
“怎么?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保镖连忙摇头。
“自然不是。”
“有一句歇后语叫做,去厕所打地铺,上赶着找死。”
梁国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