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很期待看到这两人“狗咬狗”
的名场面。
楚北煜本想让叶青络停下将这些事问清楚,却见周围已聚了不少丫鬟护卫只能就此作罢。
转而对身旁的管家问,“你可知方才叶青络说的是什么意思?”
管家被楚北煜训得大气不敢吭一声,见他突然发问连忙道,“侯爷,这事恐怕您得去问老夫人。”
“当初让西门少爷接管望约酒楼就是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之前还说这事若谁有意见就是和她过不去。”
管家对此苦不堪言,若非那位西门少爷背后有老夫人坐镇,他好歹是侯府的管家,又怎会如此狼狈的被人赶出来。
“我母亲的意思?”
楚北煜皱眉,看眼下的局势再让管家回去显然行不通。
要想从酒楼里拿出银两还是得让他母亲出面才行。
楚北煜想着匆匆来到楚老夫人的院落。
刚踏进去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药膳味,楚北煜加快脚步,从服侍的婆子手中接过装有药汁的碗。
心疼道,“母亲,您身子有好点吗。”
看到进来的人,再看楚北煜亲力亲为的举动,楚老夫人极为满意。
“北煜,我听府中的人说你和苏菀的婚约延期,可是出了何事?”
楚老夫人在喝过药膳后才对楚北煜发问。
“这事有些复杂。”
楚北煜话语一顿,将空碗递给那边的婆子,示意她出去。
在婆子离开的那一瞬,楚老夫人便察觉到不对,满脸忧切,“北煜,你若遇到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母亲。”
“你和那位县主到底是怎么了?”
“昨日苏菀来看望过我,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北煜神情一顿,“她可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楚老夫人摇头感慨,“没有,她什么都没说。”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放心不下。”
楚老夫人拉起楚北煜的手,叮嘱道,“苏菀是个好孩子,品性好,不争不抢,这几日多亏了她的照顾。”
“不像那个叶氏,善妒不说,尽做些添堵的事。”
楚北煜垂下眸子,听自家母亲这么说,更加觉得娶菀儿进门的决定没有错。
叶青络和苏菀相比简直差远了。
沉默一阵后,楚北煜还是开口,“这次凯旋而归,皇上原本赏赐了六万两抛开将士们的那份还有朝堂上的打点。”
“前几日仲怀监守自盗,大理寺只收回一万两,剩下的一万两那仲怀偏说与母亲您有关。”
楚老夫人一听仲怀还敢指认自己,当即怒道,“这个仲怀简直是毫无良心,当初我见他身世可怜才让他到回春堂帮忙。”
“没想到这些年竟养出个贼来!”
“北煜,那这事到最后是如何解决”
楚老夫人有些着急,生怕因仲怀的举动败坏她的名声。
“母亲不必担忧,这些事听起来是麻烦了些,可好在我刚立了战功朝中的那些官员多少要卖我个面子。”
“只是大理寺那儿剩下的一万两还是得我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