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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又怎样?
倘若有缘真能做这短暂的几月夫夫那也是修来的福分。
再说心里住了这人,他还能屈就换成他人?定是不能的了。
“你说得对,我现在要做的是抓紧时间。”
“没错。”
真就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家去。
柳芽眼尖,看见前边有道熟悉身影反迎着人潮走来。
他一愣,然后用手肘碰身边的徐风来:“那是阿靓?”
徐风来还未看过去人却先僵了。
只是未等反应,耳边就炸起数道声响。
一道是物体落水的声音,一道是还停留在溧水下段,还未尽数散去的村民呼喊声。
有妇人喊:“快来人啊,有人跳河了。”
两人连忙循声望去,就见十数丈宽的溧水河面上沉沉浮浮着一个脑袋。
从对方扑腾水面露出的双臂来看那应该是个姑娘。
徐风来一见跳河的是位姑娘也顾不得周行川,脚步一转就往河边冲去。
周行川已经远远看见他,也听见妇人呼喊,只他不熟水性没办法救人,正为难之际就见徐风来跟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来宝。”
他一时间肝胆具震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喉咙口。
徐风来冲到岸边便一头扎进了水里,那边柳芽叶跟了上来,没一会岸边聚拢了一堆循声走过来的村民。
柳芽最先回过神,他急急对周行川道:“阿靓,把你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然后离开这。”
又去赶看热闹的村民,“各位叔叔伯伯,此处多有不便烦请你们先避让开。”
那些妇人夫郎一听就知道是何意思,跳河的毕竟是位姑娘,而且救人的还是哥儿,汉子留在这影响名声,于是帮着柳芽把人赶开。
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汉子们也不敢介怀,连忙退了十数丈,只是非要见到人平安才走。
溧水在非夏汛时温和,包容一切。
可就算这样,往年还是有人丧生在这条河。
而今日,跳河的姑娘是绝对心存死念,敢救人的那位也的确是水性了得。
只着里衣的周行川离河岸远远站着,只能看见河面上一起一落的脑袋。
徐风来犹入海的鱼,在水中的起伏都颇具张力。
那双修长的手臂拨着水,将阻碍全化成了力量。
这是周行川第一次见这样的徐风来。
哪怕他不是被救的那个人也感觉到了徐风来救人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