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天生就不会爱人。
许临风话锋一转:“这是night的私事,你要是好奇,不如直接去问他。”
尤嘉煜:“……”
“我知道你想帮郗时打探消息,但是吧,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皇帝都不急,你个太监急什么?”
许临风在国外口无遮拦惯了,压根没发觉话里有歧义,他拍拍尤嘉煜的肩,衷心建议道:“别和郗时走得太近。”
钟遇宵虽然薄情,但占有欲格外强,什么东西,亦或者是人,上头的时候他连碰都不会让别人碰。
现在钟遇宵对郗时很上头,且上头程度远超从前。
“尤其是在night面前。”
尤嘉煜不置可否,朝酒吧二楼努努嘴:“老板在办公室里,你可以去结账了。”
话题跳得太快,许临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皱眉:“结什么账?”
“地上那堆砸了的酒,还有清场的损失。”
尤嘉煜学着他之前的动作,也拍拍他的肩,“有时候皇帝不急,太监也该主动分忧,既然你是钟二的好朋友,那就去把账结了吧。”
许临风大惊:“酒明明是郗时砸的,场子也不是我让清的。”
他倒不在意花几个钱,以往他和钟遇宵出去也没少抢着结账,但今晚这事和他又没有关系,他凭什么要当冤大头。
“那是谁把钟二带来这里的?又是谁给他安排舞男的?”
“……”
许临风灰溜溜地去买单了。
尤嘉煜的心气这才顺了,想了想,远远地喊了声:“你们亲完了吗?晕了没有?需要帮忙打120的话,随时开口,我一直在。”
他才不是太监,他起码是郗时的心腹大臣!
郗时:“……”
你他妈明明是心腹大患,哪壶不开提哪壶!
现在这情况,他不晕一晕,实在不好收场。
郗时内心痛苦哀嚎,真他妈日了狗了,心理医生的诊断不可能出错,以前他也实验过,连碰一下嘴都不行,怎么到钟遇宵这里就不晕了?
难道钟遇宵不是正常人,小嘴抹了毒?
啧啧啧,怪不得说出来的话那么不好听。
钟遇宵闷笑,体贴地问道:“要打120吗?”
郗时:“……”
艹。
他刚刚还和尤嘉煜夸下海口,现在承认钟遇宵与众不同,还不如让他直接晕过去。这还不是最令他头疼的,真正的问题是钟遇宵。
他俩竟然亲了!
亲了,亲了……钟遇宵为什么要亲他?
因为要试试。
试什么?试他有没有说谎吗?
他没有晕过去,那岂不是证明他不晕嘴,岂不是意味着他说谎了。
郗时头都大了。
不过亲嘴有点爽耶。
就是腿有点软,脑袋还容易晕乎乎的,像喝醉了一样,有点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