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还能找不到人玩?”
钟遇宵在沙发一角坐下,大长腿支棱开,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你不是号称一夜七次吗?”
许临风摆摆手:“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们订的卡座比较偏僻,钟遇宵不喜欢太招摇,许临风特地挑选的位置,光线昏淡,隐没在角落能纵观全局,又很难被人发现。
钟遇宵很满意:“我还以为你会订最中间的位置。”
他和许临风是截然不同的个性,许临风高调张扬,爱出风头。
和郗时有点像。
只不过郗时更嚣张,身上带着一股子蛮横的劲儿,那种劲儿很拿人,几乎是攻受通杀,0看了腿软,像他这种1看了就很想把郗时压在身下,彻底征服他。
当承认了心里的渴望后,欲念便如同春风吹过的荒草,疯狂生长。
“知道你闷骚,坐中间就是明骚了。”
钟遇宵挑了下眉,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
今晚是ul一周一次的固定节目,客流量翻了倍,在表演开始之前就满员了,保安拦在门口限制出入,时不时传来几声不满的抱怨。
许临风自夸起来:“多亏我有关系,认识酒吧的老板,不然都订不到卡座。”
因为郗时的事,钟遇宵情绪不太高,敷衍地点点头:“看出来了,许少关系很硬。”
这可不兴说,许临风连忙告饶:“我可没有你关系硬,以后还请钟二少多多关照。”
“不打算出国了?”
在国外天高皇帝远,许临风用不着他,要他关照,看样子是有了打算。
今天这一出投其所好,目的性很强嘛。
“我家这情况你也知道,出国以后也就那么着了,还不如留下来争一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说不定呢。”
这倒是。
钟遇宵不喜欢掺和别人的事,许临风已经做了决定,他就没必要多说了:“挺好。”
“night,以后咱们又能经常出来喝酒了。”
钟遇宵扫了一眼周遭,表演即将开始,欢呼声随着鼓点此起彼伏,热烈激情:“以后喝酒约正常的地方,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来这里不好。”
这里太吵了。
结了婚就是好,借口都可以归到这方面,不会让人觉得敷衍,还显得他像个正人君子。
说起这茬,许临风的八卦之情油然而生:“你和郗大少相处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
“就那样是哪样,你和他睡了吗?”
“……”
一开口就是十八禁。
钟遇宵抬起腿,将蠢蠢欲动靠过来的许临风挡在一米开外:“关你什么事,要是闲得慌,你就去找许乘月。”
许临风的脸顿时绿了:“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