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双狭长幽深的黑眸危险眯起。
察觉到危险气息,云箩非但没害怕,反而还扬了扬下巴,“我说错了吗?”
之前脖子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吻痕,现在又满脖子的吻痕了!
他不是狗谁是?
“沈小姐说是就是吧,不过上次沈小姐咬我的伤才刚好。”
裴西楼抬手,漫不经心的将唇上的血擦去,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勾人。
“现在又多了一个伤,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云箩坐直了身子,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楼爷应该庆幸我今天出门没带匕首,否则。。。。。。”
他现在尸体都凉了。
凶起来怎么也这么可爱?
裴西楼勾起薄唇,望向她的眸光温柔缱绻。
“那我可真是幸运。”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
云箩避开男人的眸光,烦躁的轻啧一声。
若是换成她以前的身体,今天又怎么会吃这个亏?
看来,得加强对这具身体的训练才行。
“楼爷,医生带来了!”
门外突然响起孟齐恭敬的声音。
“不用,让他离开。”
男人冷冽的嗓音响起。
云箩却睨了他一眼,“好心”
提醒,“你的伤口裂开了。”
刚才她挣扎碰到了他后背的伤。
嗯,她是故意的。
裴西楼自然猜得出她的这点小心思,眼底的宠溺更深了几分,扬声道。
“进来。”
比起外面的医生,他更想让她为他包扎。不过,他也清楚这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