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一整天,王若宾格外卖力的工作,用忙碌填充每一分鐘每一秒鐘,免得一有空档就会忍不住想起赵思危。
她其实有些惊讶于自己竟然是第一次真正尝到思念之苦,尤其每回她意识到又要撑五天才能再见到赵思危,她的情绪就会莫名的波动。
明明也没人规定她只能周末去见他,但她一方面不想太打扰赵思危,毕竟赵思危的工种让他有时一专注就得熬上几晚,自己太常去难免干扰对方工作,另一方面则是怕太频繁的见面,对彼此的新鲜感可能加凋零,感情会因此触礁。
不是她不自信又或是对赵思危没信心,只是感情这种事没有常规可循,人性也是,说变就变,对象是赵思危,她不想赌,也不敢赌,她怕赌输了,天下不会再有第二个赵思危。
到了下班时间,王若宾对自己的高效率有些不满,因为没藉口加班,她就要回公寓面对只能独处的自己,就算能和赵思危视讯联系,对于现在的她,更像是饮鴆止渴。
没精打采的打了卡,她那颓丧的样子惹来同事和上司的慰问,她这才佯装开朗的蒙混过去。
既然只能自己一个人待着,那乾脆喝醉好了,想着,王若宾在回家路上拐弯去便利店买了一手啤酒,回家泡了碗泡麵,衣服也没换,就这么配着啤酒吃了起来。
一个人独饮的酒特别苦涩,她本来就没多爱啤酒,现在更是觉得那股带着麦子味的苦劲格外强烈,喝到第二罐就又饱又腻,索性把剩下的半罐全都餵给了洗碗槽。
将空碗空罐子都收拾好,她抬眼看了下时鐘,现时间还不到八点,她颓然往沙一坐,嘟囔着抱怨这夜怎么这么长,像这样的晚上居然还有3个,太难熬。
最终她还是拿起了手机,点开通讯软体,打算给赵思危拨通视讯,手指都还没来得及点开那有着赵思危名字的对话框,来自赵思危的视讯请求就跳了出来,王若宾登时心跳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