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野弥生维持着半撑着男人椅背的姿势悬空着,腰很酸,但他不敢动。
水原秋问:“你怎么不问她拿了什么过来。”
弥生:“……”
这他敢问吗!
水原秋闷笑一声,闪电般抬手一摁,弥生惊叫一声,跌坐在水原秋的腿上,双手改为扶着男人的肩膀。
弥生的脸顿时烧红起来,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
水原秋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你早就成年了不知多少回,如今是时候为自己的举动付出代价了。”
“唔——”
男人圈扌包着怀中青年,那腰纤细得盈盈一握,水原秋的拇指划过衣摆。
他探手入内。
常年持刀握枪的手指并不细腻,枪茧使得指腹、虎口都略显粗粝。一旦微微用力擦过上好的绸缎时,便容易在那丝绸般的软布上留下痕迹。
弥生当杀手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一世还没有正儿八经地练过枪。水原秋曾经送了他一把纯黑色的捷克制,cz-75,还有一副金丝边的咒具眼镜,为了防止万一可能发生的咒灵袭击。
眼镜什么的是没机会用上了。
但弥生在细细密密的亲wen中,深刻感受到了cz75的硬度。
丝绸般的布匹光滑又细腻,可惜就是太脆了,拂过丝绸都要小心温柔才是。
不然丝绸的主人会颤抖着,欲哭不哭,眼泪要掉不掉。咬着下唇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水原秋,无声求他松手。
又或是在求一个解脱。
水原秋却在这时候,提起了另一件事。
“第十九周目的时候,你在浴室里瞒着所有人做了什么?”
久野弥生的思维都是断的。
他后仰着,试图躲避恶狼的撕咬。却不过是让自己落入另一个陷阱,比如脆弱而敏敢的喉结。
“嗯?”
水原秋逼他开口,“这里隔音很好,他们不会进来的。说话。”
“什么时候的事,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弥生总算松开牙关,他鼻音浓重,带着哭腔说道。
“撒谎。”
水原秋说:“我醒着,目睹了全程。”
“你——”
弥生愕然地睁大眼睛,黑眸里有莹莹水光,“你没有睡觉?那我喊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应?!”
“应了怎么看你。”
水原秋说。
“变态。”
弥生骂他。
水原秋顿时笑起来,笑容中带着一丝匪气。
“可你喜欢我。”
弥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水原秋是从他对恋人的幻想中诞生而出的男人,从外貌到性格,再到两人的相处方式,无一不戳在弥生的xp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