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雀泽廉点了点头。
萧锦笙起身准备上楼,又回头狐疑看了雀泽廉一眼:“你真让我去吗?”
“嗯哼?”
雀泽廉微扬眉梢以作疑惑。
“我真的去了哦。”
萧锦笙又道。
“不离婚的话,你也不可能永远和他们僵持着关系。”
雀泽廉隐晦提醒。
“那我去了哦”
萧锦笙这次给自己打了打气,往二楼宿野房间找去。
上楼的时候,还不由感叹,她这五个兽夫是真的不内讧啊?
“宿野,我来找你啦。”
萧锦笙礼貌敲响宿野的房门,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她又接着敲了几下,唤了几声,依旧没有回答。
想着宿野可能还在生自己的闷气,萧锦笙将耳朵紧贴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此刻,她上半身所有的支撑力都依靠紧闭的房门。
房门从内打开,萧锦笙没了支撑,手忙脚乱直接朝前扑去。
她双手紧紧抓着一双肌肉紧实有力的手臂,左侧脸更是贴在温热湿漉的胸肌上。
“你急忙找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开门好袭击我?”
宿野任由她双手抓着自己手臂,低头调笑道。
“这可怪不了我,谁叫你一点动静都没就开门的。”
萧锦笙借着他手臂的力量起身站稳,当看见眼前展露的春光时,双眼都快瞪圆了。
她连退两步,抬手捂住了双眼:“啊啊啊,你怎么围着个浴巾就出来了。”
宿野环胸而抱,好整以暇金瞳对上萧锦笙一双狐狸眼的目光:“热知识,手指跟螃蟹钳子一样张开,是挡不住视野的。”
“诶嘿。”
萧锦笙俏皮一笑,这次将十指合拢,完全遮挡自己的双眼:“我是来找你的,你先请我坐下,我给你道个歉。”
宿野莫名被气笑了:“不愧是你。”
至少这次有进步。
不是叫他先跪下她再来道歉。
“自己找位置。”
宿野随口应了声,还将房门关上。
萧锦笙也放下捂眼的双手,好奇扫过宿野的房间。
墙壁是灰色的,置办的家具都一股工业风。
还特意装饰了一块位置,用来摆放他那把两米二的斩马刀。
萧锦笙坐向那同样灰色的沙发,就发现宿野也跟了过来坐她对面。
相比萧锦笙有点心虚的拘谨坐姿,宿野只围着个浴巾,坐姿就豪迈许多。
要不是浴巾限制,他还能再翘个腿。
“说吧,你想怎么道歉。”
宿野拿过脖子挂着的毛巾,单手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我倒不在意你的道歉,只是好奇你道歉的话,还能有多别具一格。”
萧锦笙将白嫣茶她,她才选择阴阳回去的话又解释了一遍。
她满是真诚:“我都想明白了,你们是我的兽夫,就算不是我的兽夫,也有独立的人格,不是任人互送摆卖的物件。”
“如果我们离婚了,离婚后的你是自由的,你的去留我也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拿去当作吵架的工具。”
宿野正在擦头发的手一顿,有些惊奇看向萧锦笙。
虽说萧锦笙来道歉,但他也没抱萧锦笙能说几句人话的希望。
如今看来,倒是真变了性子,改好了?
“也不全是你的问题。”
宿野放下毛巾,眸中的厉色缓和不少:“还有我对你不信任的原因,毕竟你确实改了,作为兽夫,我更应该信任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