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芸看着如此呆板的男人,将自己的嘴凑了过去:“呐,不是要跟我擦嘴巴吗?快擦”
。
羽帘谨被她这么一闹,脸又红了,将纸塞在她手里,嘟囔一句“你自己擦”
后退回位置上,继续拨肉。
“哎,羽帘谨,你想不想谈恋爱啊”
?君芸放下筷子,用手拖着下颚问道。
“先立业在成家吧,这样对女孩子负责一点”
,羽帘谨将肉放在了她面前的盘子里:“我觉得经济基础越好,能带给另一半的幸福指数越高”
。
君芸知道这是他的推脱之词。没有在接着这个话题说。
“你叫我来看戏,就是看这两个人吃饭?然后我们吃饭?”
君芸隔壁卡座问道。
“苋乐现在见得难道不是怃雨的前夫“陈清”
吗”
?羽帘谨提醒道:“而且刚刚苋乐说,他怀孕了。我看这个男人好像不太想负责,你要不要跟怃雨讲一声”
?
“陈清”
?君芸经过他的提醒又看了眼苋乐对面的男人:“他不是陈清啊,怃雨法院判离婚的那天,陈清昏迷着呢,也不知道醒了没”
。
“万一醒了呢”
?
“醒了也不是他,陈清对海鲜过敏呢”
。
“你怎么知道他海鲜过敏的”
?羽帘谨抓住了重点。
“你在吃醋”
?君芸听到他抛出的问题突然意识到。她走到羽帘谨的旁边坐下,用手把玩着他的手:“听到我说陈清海鲜过敏你第一时间想的是什么呀?该不会是我喜欢朋友之夫吧”
?
羽帘谨想要将手抽回来,奈何君芸不放啊。他索性也不挣扎了,随她去。不得不说羽帘谨的手是真好看,笔直修长,带上了刚刚拨肉沾上的油,更禁欲了。
君芸玩了一下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扣在了上面:“我现在没有右手可以吃东西了,你要喂我吃”
。
“我能拒绝吗”
?
“不能”
!
羽帘谨将肉夹起,君芸张开嘴准备接,他又缩了回去:“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你会知道陈清海鲜过敏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