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手一抖,排骨掉了下?来:“新来的英语老师是琴……黑泽银的爸爸?”
小兰和琴酒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神社,一次是在展览馆,不过神社那次她的注意力?在平次和和叶身上,而展览馆那次基德第?一次动手后她就和绝大多数人一起到了另外的房间,所?以对琴酒的印象只有长得帅但可怕。没?想到居然?会变成他们的老师,不是说是侦探吗?还?是如今侦探的生意那么难做,还?要?兼职?“对,叫黑泽阵。虽然?看起来可怕,但人很好,今天还?教训了来学校闹事的暴走族。”
柯南已经?听不进去了,后背都是汗,这绝对有阴谋!
不要再脑补了
为?了不让毛利小五郎和小兰看出端倪,柯南硬忍着把饭吃完,说是去博士家玩游戏,其实是去找赤井了。多亏之前有希子对他的演技进行了特训,不然他非露馅了。
安室正准备下班,看见柯南急急忙忙踩着滑板过?去,立刻意识到有事发生,于是立刻开车跟上。然后一前一后到了工藤家,在大门口相遇,然后只能?两个人?一起进去。赤井说道:“我今天正好做了巧克力蛋糕,要吃吗?”
安室才不要吃赤井做的东西,立刻拒绝了,柯南也没心思吃,赶紧把琴酒去小兰班上做老师的事。安室摸了摸下巴:“就算琴酒想要调查你?,也不用?亲自去,他随便派个情报人?员就行了。”
新?一的身?份说不简单也不简单,说简单也简单,他的经历在变成柯南之前都是没有疑点的。而变成小孩,改变身?份继续生活,一般人都想不到。
赤井说起他之前看到的琴酒三人?去逛街,推测黑衣组织可能?因为?最近感?觉到红方势力渐大,又?调了个干部过?来。而且很有可能?这个干部和琴酒有私情。听?到这个,柯南猛然想起贺卡的事,本来因为?这件事不是很重要,有了琴酒去当老师这件事,他就给忘了,但?是现在听?到赤井说琴酒的私生活,他又?给想起来了。“黑泽银不是没有妈妈的吗?难道他要送给你?说的那个新?成员?”
安室说:“但?是那个人?是男的吧?而且这人?才出现不久,之前银不是说他有爸爸就行了吗?就算琴酒真给他找后妈……爸,他也不会接受的那么快吧。”
三人?沉思起来。话说关于银的妈妈的事也是银听?说的,这个人?安室也暗中调查过?,但?什么都没调查到,所以也可能?是存在偏差的。按照琴酒现在的表现,感?觉他喜欢的是男的。正常情况下,有琴酒这个爸爸,银觉得死掉的那个是妈妈是理所当然的,但?要是那是爸爸呢?
这样的话难道是琴酒生的银,所以银才会做一张送给妈妈的贺卡?
安室突然惊醒过?来,用?力摇晃头,拍案而起:“等下!男人?不可能?生孩子的!不要跑偏了!”
归根结底银的身?世根本不重要吗?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啊?柯南和赤井都回过?神来,然后暗想:你?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吗?
安室说道:“那我去调查下那个新?成员,柯南向银打听?一下。琴酒既然和这人?在一起,应该也是有代号的。”
几个人?商量好了,然后柯南又?问:“琴酒有再来这里吗?”
赤井耸了下肩:“没有,我还等他呢。”
他本来还警惕了几天,想像蹲安室那样蹲琴酒,结果琴酒再也没出现。
之后柯南跑到隔壁阿笠博士家,向灰原打听?新?成员的消息,但?是灰原不知道一个银炸毛的成员。柯南遗憾地躺在沙发上,叹了口气:“那关于银的妈妈的事,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灰原吐槽:“我又?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柯南:那你?看到比护的绯闻后反应那么大。
“哪怕是传闻也行,琴酒那种冷酷无情的人?居然会爱上某个人?,肯定会被议论的。”
柯南引导着。灰原皱着眉头努力想着,但?她真的没有听?说过?琴酒和谁谈过?恋爱,而且这还是生了孩子的,不是能?随便瞒住的地下恋情。“我只听?说过?琴酒和贝尔摩德谈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反正组织里是这样传的。”
她算了下银的岁数,当年好像是有听?到什么八卦,“8年前琴酒好像消失过?一段时间,但?当时他属于上升期,大家都认为?他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关系。”
柯南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个“银是琴酒生的”
的念头,这样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妈妈就能?解释请了,于是一时脑抽问道:“黑衣组织进行跟着药物?研究,肯定也会人?体实验吧?能?不能?让男人?生子?”
灰原目瞪口呆:“哈?你?在想什么啊?”
柯南回过?神来,脸都红了,他再说些什么啊?“我什么都没说,你?忘记吧!”
灰原翻了个白眼:“没有,除非他天生的。而且黑衣组织干嘛要去研究这种技术啊!”
柯南一边觉得这很扯,但?一边又?忍不住往那边想,实在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琴酒既然和贝尔摩德谈过?,那肯定喜欢女的,所以这种事不可能?的。”
“那不一定,也可能?两种都喜欢。而且琴酒年轻的时候好像的确有个关系很好的男成员,不过?我不知道是谁,那么久没见过?,大概死了吧。”
红方在那边乱想,其实银只是去买材料包的时候没找到送爸爸的,就随便买了个,反正他又?不可能?真的送人?。他回到家,发现家里有些拥挤。客厅里坐着三个男人?,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扭过?头来,在一群银毛里,黑发的那个显得特别突出。银换着鞋:“这是又?捡了一个?”
有一再有二,他已经不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