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点头,将药包塞入怀中,飞身上了院墙。
大夫见她远去,喊道:“有贼人进庄子了。”
大管事匆匆带人赶来,看见大夫身着体面,手里拿着药杵,紧张地对着地上男子。
看清地上男子的面貌,大管事只觉得脑子一抽一抽的疼。
抛开庄子上的闹剧,苏木一到家就找到药罐煎药。
巧儿迷迷糊糊听她娘喊着要喝水,刚喂娘喝下水,她起夜,撞见苏木端着碗去爷爷屋里。
“苏姐姐,爷爷怎么了?”
“受了风寒,你睡吧。”
巧儿闻到苏木身上的寒意,她揉了揉眼,苏木的发丝淌着水,她跑过去接过碗:“姐姐,我来,你去换身衣裳。”
苏木刚想说自己是习武之人,就打了个喷嚏。乖乖地将碗递给巧儿,转身回自己房间。她换上了红裙。她几时买的红裙?苏木只觉得今天一天都不太对劲,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唯独记得,自己是个剑客。
莫非,她中了仇人下的毒,将前世忘的一干二净。
次日清晨,苏木趴在房顶上,听巧儿指挥如何在补漏瓦。大夫守诺,坐着马车来到院门外。
苏木拍了拍手上的灰,抱起巧儿飞身下来,新奇的体验让巧儿发出呼声,
她一手开门,一手抱着巧儿。见大夫眼底乌青,她先问道:“你没睡好?”
大夫朝她翻了个白眼,去了院中。她检查过吴翁与翠柳的身体,调整了药方。
“你的裙子太显眼,换一身低调的。”
苏木看向自己的红裙:“到哪里能买衣服?”
大夫叹了一口气:“我下午差人给你送来,这几日,锁好门。”
“怎么,他想来报复不成?”
巧儿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什么,她瞪着大眼睛,看向苏木,她等下问去姐姐就是了。
“我瞧着,会。”
大夫起身。
“我叫苏木,你叫什么?”
“红桥。”
红桥上了马车,苏木牵着巧儿送她离开。
连着三日,吴翁终于能起身,只是还有些咳嗽。
米缸见了底,巧儿看向苏木:“姐姐,没米了。”
苏木到隔壁家先借了一碗米,邻居终于看清了苏木面貌,直夸她能干,还送她几个自家结的梨子。
苏木端着米,用布兜子兜着梨回家:“吴爷爷,巧儿,吃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