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兰失笑道:“你能打得过她,你就去。”
这头,靠在躺椅上醒酒的白雁芷连打几个喷嚏。
苏木从行囊中露头,关切问道:“师父,你昨夜受凉了?”
白雁芷摸了摸鼻子:“许是谁在想我。”
“老白,自然是我在想你。”
苏木听到来人声音,连忙掏出阵盘。
“小木头,别瞒了。”
景行步入院中,牵起白雁芷,“老白,打算带孩子出去玩多久?”
白雁芷甩开景行的手,道:“你管我作甚,届时我飞升,你还是个小元婴。”
景行眼巴巴地看着白雁芷,故作柔弱:“对,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风一吹就会倒。”
说着就往白雁芷身上靠,白雁芷闪身躲过。他扑了个空,跌坐躺椅上,拉着白雁芷的衣袖擦拭不存在的泪水:“我的妻,狠心带着两个孩儿一走了之,留下一个伤心欲绝的我,独守空楼,一个惨字了得。”
“景夫子不去戏班子唱戏,可惜了才华。”
苏青远走进小院。
景行起身朝苏木招手:“就你小子话多。小木头,过来。”
苏木拿到一枚腰牌,这与她的内门腰牌不同,上面刻着“代理院长”
四个字。
一时间,她被惊得差点没拿稳,不确定地看向景行:“夫子,不妥吧。”
“小木头下山历练时,看到一些好苗子,就差人送回来。或是发现一些需要帮助的小宗门,可以收为书院的附属宗门。一些书院不曾开拓过的地方,你也可以试试。”
景行笑着说,随即看向苏青远,沉默片刻:“你小子活着回来就成。”
苏青远手心摊开:“我也要,不然你就是偏心眼。”
景行抽了抽嘴角,这代理院长的腰牌还能是批发不成。
白雁芷拍板:“一碗水端平,给他。”
景行不情不愿再拿出一枚腰牌:“你小子若打着书院旗号胡作非为,我下山去逮你回来抄书。”
“你能找到我,算我输。”
苏青远拿出一枚储物戒与一枚镯子,递给景行,“储物戒里,有我送夫子的一份大礼。这镯子与小木头手上的一样,请你帮我转交给小师弟。”
苏木跟着拿出一张契纸:“夫子,我在宝珍阁替小师弟定了一件礼物,请夫子替我取来转交给小师弟。”
景行欣慰着两人的懂事,小木头花重金定制了一件三阶法袍,而青远送的镯子远比之前拿出的东西更为珍贵。
“我会交给小泽泽。小木头,你师父冷酷无情,你哥没心没肺,只有你是个好的,记得给我写信。不然吶,我怕我思念成疾,郁郁寡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