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见识过谢家人比这更肮脏的事情。
相比之下,这件事儿倒也没那么让人生气了。
她简短的和月露解释了一遍。
月露更是不解。
她虽不知道什么是“更肮脏的事情”
,但既然夫人并不为此事生气,方才在侯爷面前为何要做出那般气恼的模样?
她心下狐疑,一回头,见夫人捡拾起绣到一半的刺绣,专心致志的绣起来,神色似乎很是开怀。
她忽然明白了几分。
“所以夫人是故意和侯爷提起此事的?”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夫人是为了和侯爷争吵,然后借此让侯爷离开?”
姜清月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以刚刚的境况,若她再不翻脸,只怕今夜卧榻之侧,就真有他人酣睡了。
她现在只是投鼠忌器,暂时不敢和谢景行和离。
但绝不代表她不敢和谢景行吵架,
日后他来一次,她便吵一次。
看他还敢不敢来。
姜清月心满意足,沉沉睡去。
不出她所料,之后整整三日,谢景行都没个踪影。
她乐得清闲,自然更不会去主动找他。
只有月露像个尽职尽责的信使一般,特意来告诉她:“侯爷这几日都歇在林姑娘处。”
说完,又重重叹了口气:“还以为侯爷不喜欢林姑娘呢,没想到还是去她那里了。。。。”
合情合理,姜清月点了点头。
到底是给他生儿育女过的,情分本就比旁人不同。
再者,能让谢景行心甘情愿同意把正妻的女儿送走,将林栖若的儿子抱回来假充嫡长子。
林栖若其人,心机手段绝对不低。
她也从没想过靠一个素节进府,就能彻底扳倒林栖若。
来日方长呢,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