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可能知道他现在在哪啊!真是的。”
“那就打电话吧,打电话。既然你是工藤的女人,那你肯定能把他喊过来。”
“什么浑话?!”
这次表达不满的是终于找到机会插入话题的毛利小五郎,他再次试图起身,却被女儿的声音打断,再次地,坐回了原位。
“才、才没有那种事!说到底你究竟找新一做什么?不说明的话我是不会联络他的!”
这话说得还算有气势,甚至多少带了点空手道主将的感觉,服部平次却丝毫未受影响,很潇洒地摘了帽子,回道:“说的也是,我忘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服部平次,是一名高中生侦探。”
相较于纯粹惊讶的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神情颇有些复杂:“我是有听说关西那边近来有一个年轻的侦探,难道说……”
“哦,是我,我和那家伙有被并称为‘西之服部东之工藤’,你听过也不奇怪。”
他这样说着,又忽然转了话锋,“不过,他够不够格和我相提并论还不好说呢。”
没等毛利们响应他就径自继续道,叹着气活像很为这事操心,“我的徒弟近来没少提到他,唉,就算是为了考察徒弟是不是被骗我也必须亲自会一会这位东部侦探,是吧?”
“什么啊,这种理由!”
毛利兰似乎稍有些不满,看起来像紧接着就要为幼驯染正名,而服部平次毫无不被欢迎的自觉,只偏了下头,就又要续上自己的言。
不过最终是忽然的咳嗽声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而众人目光同步落向门口,突然出现的新角色好不容易准备开口,却又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而服部平次相当自然地开口问。
“这位莫非是……”
“是委托人是吧!”
毛利小五郎忽然截过话头,“别的事情之后再说吧,现在我们要工作了!”
“那可太好了。”
服部平次好不退缩,兴致更高了,“正好,我和他可以就真实事件一较高下!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他于是又转身面向毛利小五郎,后者在他看来时本能地端正了坐姿,随后眼睁睁看着他掏出了一个……被包起来的柱状物。
“作为叨扰的赔罪和见证比赛的答谢。”
他这样说道,揭掉了外层的包装,将那瓶特意是为了投小五郎之所好而搞到的酒放在了桌面上,“中国的名酒白干,无论是喝还是拿来做菜都可以。嗯,据说也有治疗感冒的功效。”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后半句的时候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不过很快,那张脸上就尽是兴奋了。
“快打电话给工藤吧,告诉他,如果他不来就是我赢了!”
毛利兰看了看门口的“客人”
又看了看换了个姿势坐着的爸爸,迟疑地掏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