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悠:“……”
同事在认真干活,他们在续第二摊,这合适吗?
还是林和悠:“哪家店?”
——然后他就被领进了酒吧。
林和悠:“……”
他怀疑羽立唯别有用心但他没有证据。
卡座的位置算得上视野良好,有人接近也很容易觉察,酒吧的昏暗和乐声同样是不错的掩护。不论现实还是影视作品里都时常会把酒吧当做谈话和接头地总是有道理的,不过只是为了喝酒的话他宁愿去啤酒吧,要不是刚吃完晚饭那肯定还要再加点小吃。林和悠这样感慨着,低头看向侍者递来的酒单,然而他还没看完半页,对座的羽立唯已开了口。
“corpsereviverforhim,and……”
游刃有余的羽立扫了不远处的吧台一眼,这才补上后半句,“TheBotaniststraightup,p1ease。”
林和悠眼见着侍者微微欠身后带着根本还没被翻过的酒单离开,这才拖着椅子凑近去小声问:“corpsereviver”
“oritnettidotetoa1coho1,itsperfectforyou。”
问题是他还没喝酒呢怎么就先上解酒剂了,而且为什么已经是悄悄聊天了还要讲英语啊。
也许是他的茫然被羽立唯误会,后者又换回了日语,说:“话是这么说,也许不是你会喜欢的味道。另外,鉴于刚刚那个服务生是我们的调查目标,我不建议你喝太多。别刻意去看他。”
制止了林和悠下意识要扭头去找那位侍者的动作,羽立唯交迭双手撑住下巴,摆出了一副正专注同他讲话的模样,唇边带着些微的笑意,看似温和的目光也始终落在他身上,话音则是与神情动作并不相符的冷静。
“你就当自己是普通客人就好。这个目标的信息也在数据库里,犯了一点小错,换平时未必有多要紧,现在么……在这种场合工作的果然容易出情报收集方面的人才啊。”
“所以就要挟他然后利用他?”
羽立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把话题扯回酒上:“虽说我对酒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不过还挺好奇某些酒的味道的,就像corpsereviver,从来都是只闻其名,不知道这里会用什么酒来调。”
哎呀嗨,又不和他讲细节了。
林和悠撇了下嘴,没有多纠结,相当习惯地把这种似乎不该深究的疑问抛在脑后,认真地、或者说相当自然地进入了“普通观光客”
的角色:“为什么会把含酒精的饮料叫解酒剂啊?还有那个Botanist是什么酒?”
“你听过‘hairofthedog’吗?或者用中国的古语来说,类似以毒攻毒。至于植物学家,那是一款琴酒。”
“一款琴酒。”
林和悠噎了一下,谨慎地用余光确认周围安全,才继续压低声音,“我还以为你会点苏格兰威士忌。”
“为什么?我可没有喝自己的癖好。”
他沉默了一瞬,难得聪明地没说出别的从贝尔摩德那边学来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