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询和姜思语这时候才真正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陈询连忙大喊:
“官爷,您弄错了,我娘只是殴打了一个普通的妇人,哪有殴打官员母亲啊?您可不能扩大罪行啊!”
审判官员惊堂木一拍,喊道:“肃静!”
“陈询,你母亲殴打当朝礼部尚书顾城亲娘致使其重伤之事证据确凿,你还敢否认?”
陈询和姜思语大惊。
“顾城?吏部尚书?怎么可能?”
“官爷你莫不是吃醉了酒吧?”
见状,我不再隐藏,穿着官服光明正大地走到他们面前。
“怎么不可能?”
“我金榜题名那一日,急匆匆赶回家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喜讯,却不想看到你在和他人拜堂。”
“后来,你居然还联合外人殴打我娘,致使她昏迷。”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姜思语见状,明白我是真的对她死心了。
她拉着我的衣角,哭着说:
“阿城,我知道错了,都是我太过任性,伤了你的心。我今后一定改,你原谅我这一次。”
“你让他们把陈母放了,我回去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们再也不闹了好不好?”
“我们是夫妻,不要把场面弄的这么难看了,平白地惹人笑话,行吗?”
到现在,她还想着让我放了陈母。
姜思语,你对陈询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那好,你们就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我甩开她的手,冷笑道:
“姜思语,你别忘了,我早就写过休书给你了。”
“正好,过了官府文书的书面文件在此,你好好地看清楚了,我们早已不是夫妻了!”
姜思语捡起那张盖了官府印章的休书,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阿城,你当真不要我了吗?”
“你怎么能在飞黄腾达之后就抛弃糟糠之妻呢?”
“你就不怕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你吗?”
我微微一笑,说道:
“你别忘了是你先嫁的二夫。”
“如此盛大的婚宴,全城人都有所耳闻,你需要我去找找证人吗?”
姜思语的脸色惨白如纸,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陈询见状,也真的害怕了起来。
他爬到我面前,拼命磕头,诉说着他种种罪状。
“顾大人,都是我的错。”
“我不好,我该死,您能不能放过我的母亲啊?她只是一时冲动啊!”
“还有,我不是故意和你抢女人的,是姜思语她勾引我,我这才犯下大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
姜思语听到陈询这样说,顿时被伤的千疮百孔。
她当初为了陈询肆意伤害我,殊不知在陈询心里她不过是个随时可弃的女人。
姜思语突然间大笑,又突然间大哭,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
陈询怕她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竟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姜思语也不甘示弱。
两人当即在堂上打了起来。
那场面,简直是毫无体面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