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散开,独留下江宴气的跳脚,却也不得不回了礼部。
唐寅上了马车之后,却是没有回府,而是带着老方和影子,自顾自的去了酒楼
用过饭后,犹如放假一般,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唐寅的行为,让身后的小尾巴,苦不堪言。
这货一会去了杂货铺,一会又去胭脂铺,似乎真的在逛街。
直到傍晚时分,唐寅这才重新上了马车,朝着靖国公府而去。
直到此时,身后的小尾巴们,这才手工,各自散去。
唐寅下了马车,回到自己的院子,推开院门,便看到多日不见的李晋正坐在院内的石桌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寅见状,快步迎了上去,正要说话。
李晋却是抬起头来,摆了摆手,然后,淡淡的看了唐寅身后的影子一眼。
影子不满的撇了撇嘴,重新退出小院。
唐寅见状,会心一笑,上前躬身见礼。
“二叔,你怎么来了?”
李晋神情严肃的看着唐寅,缓缓开口道。
“叫先生!”
唐寅闻言,身子一紧,皱了皱眉,再次躬身一礼。
“学生见过先生!”
李晋点了点头,站起身,目光盯着唐寅,沉声道。
“你我师生一场,如今又是亲戚,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唐寅闻言,一脸茫然的看着李晋。
“先生说的是。。。。。。?寒砧巷?”
李晋冷哼一声。
“?寒砧巷里住的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
“在边关的将士数十万,京城人士更是不在少数,他们留在这里的家眷,不下十数万,?寒砧巷只是比较典型的代表,你将这窗户纸捅破,可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还有,你去便去了,为何又要带上太子?”
李晋一连串的问题抛出,让唐寅挠了挠头。
“先生,若是学生说,今日去?寒砧巷乃是无心之举,你可相信?”
李晋闻言,一愣,看着唐寅的目光,似乎有些惊讶。
“无心之举?”
唐寅苦笑一声。
“学生今日去,本是冲着住在那里的举子去的,”
“我也没想到,那里竟然是那样一副光景!”
李晋闻言,瞪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的问道。
“真的是无心之举?”
唐寅立马伸出两根手指,毒誓。
“学生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需言,便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