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岁晚的眼睫剧烈颤着,因为刚刚挣扎的动作,睡裙又上滑了些许,将腿根处一点芝麻粒大小的红痣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霍时川不听。
他不仅不听,反而手掌用力,将棠岁晚的脚愈发用力的抵在了自已腹肌处,慢条斯理道,“晚晚不喜欢吗?”
脚下的肌肉块垒分明,线条凌厉。
家居服往上撩起一点,以棠岁晚躺在床上的视角,甚至能看清那一小块柔韧肌理,人鱼线清晰性感,向着裤子深处蔓延。
视线再轻微滑落,便是嚣张隆起的弧度。
而霍时川的呼吸沉重,带着十足的隐忍克制。
他抿紧了唇,一双满是侵略性的眸直勾勾的盯着棠岁晚,刚经由他手吹干的长卷发铺洒在床上,眼眶微红的小姑娘像是怯生生绽开的娇娇花朵。
脆弱娇嫩,又惹人垂涎。
明明浑身上下肌肤都莹白细腻,仿佛微微用力就会留下暧昧痕迹。
偏偏又有绮丽艳色,似是雪地红梅,让人忍不住陷入幻想,想尝一尝那红痣是否也带着清甜味道。
棠岁晚咬着唇,软了声音,“轻点,你弄疼我了……”
只要小姑娘软声的一个“疼”
,霍时川就立刻恢复了理智。
棠岁晚太知道怎么对付霍时川了。
她眼尾洇着薄红,娇气的动了动腿,“时川哥哥。”
霍时川喉结滚动,松了手。
他垂眸看着棠岁晚脚踝上微红的一圈,用指尖轻轻揉了揉。
像是心疼,又像是留恋。
“弄疼你了?”
男人的声音很哑,带着一点儿懊恼,“我错了,乖宝。”
霍时川在这时又显得格外的克制尊重。
他手长,勾住了棠岁晚睡裙的边角,慢吞吞的将卷起的裙摆拉了下来。
规规整整的在棠岁晚的小腿处整理好。
“早点休息,明天送你去学校。”
棠岁晚只觉得脚踝的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手心的热度,像是洒下了一颗火种,静默燃烧着。
她目送霍时川离开,对方还不忘带走吹风机,又轻轻关上了次卧的门。
这才红着耳尖将腿蜷在裙摆之下。
被套表面被滚得乱七八糟,棠岁晚用手在脸庞前方扇着风,小口小口的呼吸着,想让加速的心跳恢复正常。
等终于平静了一点儿,棠岁晚慢吞吞的挪下床,探手去把开门前顺手放在飘窗上的手机拿了回来。
余光一瞥,注意到了不对,棠岁晚奇怪地转过了头。
她看着床头柜上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上的方方正正小盒子,咦了一声。
好像是霍时川进门时带进来的,只是被吹头发这件事耽搁了。
棠岁晚有些犹豫,还是伸手拿起。
蓝灰色的丝绒盒子,巴掌大小,触手温凉,边角还做了圆润的设计,防止棱角划伤手。
她指尖用了力,将盒子打开。
然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