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在他口中听到我父亲的名字,他把他描述的像一个完美无缺的人,聪明、正直、坚定……正义……”
“在我从前的记忆里,他每次提到霍华德这个名字的时候,从来都是只带着赞许和怀念。”
“但后来,我开始越来越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他也就不再提了……”
斯塔克的声音很沙哑,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在说话,他说:
“我看过一张他们的合照,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那上面,他们都很年轻,意气风……”
“或许就像你和罗德。”
席勒说。
“不,那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我一点儿也不像霍华德,一点儿也不像,罗德也不会像是奥巴代亚,我和罗德,我们两个完全相反,我们也绝不会是他们的翻版,绝对不会……”
之后,斯塔克就不再有声音了,镇痛药的效用让他很快昏睡了过去。
等到罗德来的时候,看到斯塔克如此严重的伤势,他狠狠的锤了一下机甲的残骸,席勒对他说:“现在比起他身体上受的伤,我觉得他的精神状态问题更大。”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不能开导他一下吗?”
“我是心理医生,但不是上帝,很显然,他现在走进了死胡同。他觉得他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报应,他的报应、他父亲的报应、斯塔克集团的报应。”
“他想把这一切拱手让人?”
“这得问他自己。他曾说,为了他的家,他绝不会后退,可现在看起来,他的确想自己让出这一切了。”
罗德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斯塔克,说:“如果说,他有唯一要付的代价,或许就是为他那聪明过人的大脑、为那颗敏感的心。”
“他说你们两个完全相反。”
席勒说:“他有一身铁甲,那你呢?”
“你有一颗足够坚定的心吗?”
罗德转回身来,看着身前那台报废的机甲,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