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的香气扑入鼻腔,这不是寻常的胭脂味,更似一种极自然清新的女子体香。
热气缠绕上时,有那么一瞬,夜长流只觉一腔的热流都似要迸发而出。
桑榆果然是个尤物,天生的尤物。
在桑榆要更进一步时,他扣住了她的细腕,将她向后一压。
桑榆香媚的身姿,便落在了他身前的案几上。
公文军报散落一地,桑榆贴身的小红衣,也散落数分,傲人的身姿,已几乎遮掩不住。
“唔。。。。。。”
突然的变动叫桑榆发出一声嘤咛。
这与她妩媚的一切一样,十分勾人。
夜长流虽是个正常的男人,可这三年来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战争与复仇之上,未曾对任何女人有过触动,或者说,他完全封存了他的男女情爱。
但如今,面对桑榆的勾引,他竟有些招架不住。
但,身子触动之余,面对桑榆的这般姿态,他却有几分嫌恶,冰冷地道:“你以为本将军要对你做些什么?”
可是,低眸触到桑榆的动人,他又话锋一转,松开了对桑榆的禁锢:“你配让本将军,主动对你做么?”
为什么他要停止?
他倒要看看,桑榆最终还能下贱到什么地步?
桑榆的呼吸滞了滞。
夜长流这话的意味难品。
他不会主动。
所以,全让她主动么?
桑榆潋起水眸望了夜长流一眼,没有停滞,整个身躯,都向着夜长流勾了去。
她没有什么好矫情的,必须要如夜长流所言。
她并非不懂榻上情事。
夜长流想要何种姿态,她便依他。
只是,明显感到至少夜长流的身子已被她撩拨后。
桑榆没有忘记她最终的目的,娇媚着道:“将军,你想如何得到我的身体,我自有你想不到的法子,叫你快乐。
可昔儿尚在发病,我心里总念着,也叫我对你不得安心。。。。。。你可否先下令救救昔儿。。。。。。”
她曾听人说,当男人情欲最浓的时候,最容易答应女人的要求。
她想夜长流在身子情欲上,应当也是如此。
而且,桑昔根本等不了。
桑榆话音刚落,她的身子陡然一空,就又被压到了案几之上。
此时,桑榆的贴身小衣已完全散落,身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汗痕,散发着愈发浓郁的女子香。
她的双手被夜长流一手向后扣落,身子的所有傲人和娇媚,都尽现夜长流眼前。
相比夜长流衣裳不过微微凌乱,甚至披风还未褪下。
桑榆的身体姿态,多少有几分耻辱。
夜长流的眼中,潜藏着隐隐怒意,他的手,从桑榆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
粗粝的指腹与柔嫩的肌肤相接,叫夜长流的所到之处,桑榆的身子都微微颤抖。
而,桑榆身子的反应越大,夜长流嘴角的弧度,就越发嘲讽。
夜长流停了下来,寒声声声刺耳入骨髓:“想得到你?桑榆,你以为本将军真对你感兴趣?
本将军不过在玩弄你,想看你究竟能如何下贱。
高高在上的南国七公主?
献媚悦人时,也不过低贱如伎子。
这番表演,甚好。”
像凛冽的寒风瞬间入体,桑榆的心,一刹那便冰冷下来。
尽管早已知道夜长流不可能再对她有情意。
可在她勾他、他身子也有回应的时候。。。。。。
她以为,他至少没有那么厌恶她。。。。。。
可。。。。。。
伎子。。。。。。
高高在上的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