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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的占有欲(第1页)

  杜惟看着哭着走出办公室的齐佳柠,考虑到影响不好,将人拦住带去了私人电梯,从那下去。

  他用总助卡刷开电梯门,齐佳柠还在哭,他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低着头,递上纸巾后便装作没听见。

  齐佳柠捏着纸巾,看这个助理没什么反应,气问:“他到底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了?难道齐家他都看不上吗?”

  杜总助笑着回应:“这是徐总的私事,不方便透露哈,您后面有机会的话会知道的。”

  这回答更教她恼火:“什么意思?这个女人什么来历,连问都不能问?”

  杜总助看着已经到了地下车库,请她出电梯,齐佳柠站在电梯里不出去看着他。

  当大小姐当惯了,觉得别人都该给她礼让低头。杜惟碰上这号人物也是内心叹气,态度依旧不卑不亢:“您要是不下去,那我就先走了,手上还有工作要忙。”

  徐谨礼给她脸色看也就算了,凭什么连他助理都这么傲气,他们公司和齐家的合作也不少,就这么对待合作方的女儿?真是没眼色。齐佳柠咬了咬唇,踏出电梯拉住他:“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能见人了?哪路货色这么金贵?”

  见她不依不饶,杜惟低下眼皮无奈地皱眉眨眨眼,转头将她的手拿开,挥手将她的司机叫过来:“送你们小姐回去休息。”

  说完给了司机使个眼色,客气地朝齐佳柠点了下头就迈着步子离开。

  这栋大厦,上上下下全部都要刷卡进出。考虑到齐佳柠是合作方的女儿,杜惟才刷卡带她上来,看徐谨礼这个态度,以后没预约还是少把人往上带为好。

  齐佳柠看他径直离开,气得将包甩进车里:“先不回家,去徐家。”

  司机看着她带着脾气,没敢多管闲事,应了一声调出导航驶向徐家。

  水苓在家里睡醒了之后,一看时间都快十点半,感慨着这两天得是做得多夸张,她竟然能睡到这个点,没多久都能吃午饭了。

  她匆忙起床洗漱,回来拿手机时看见徐谨礼的消息,告诉她明天就会带她回家,所以下午给她安排了专人陪她去购置衣物、饰和包之类的东西。

  形象顾问和她的助理到的时候,水苓身上还穿着自己在马来西亚随便买的套装。形象顾问礼貌地对她笑笑:“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们先量一下身高、体重和三围这些吗?这样以后要是有别的紧急需求,我们可以直接选好合适的给您送上门。”

  水苓对这事没什么经验,看对方知性又优雅,眼睛已经在放光,决定后面的事只要照做就好,听人劝吃饱饭。

  但当顾问姐姐眼都不眨拿下百万的表、三十几万的手镯、十五万的包时,她脑中还是混乱了,陷入了一种对金钱毫无概念的混沌状态,时不时背过头去悄悄睁大眼:这真是可以的吗?

  顾问看她有些欲言又止:“您放心,徐总这边交代了预算,所有花销都是合理的,您不用担心。”

  水苓一听她提起徐谨礼,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本就不太会拒绝,尤其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现在花了这么多钱,后面时间到了离婚要怎么办?

  买完衣服回去,顾问询问她衣帽间在哪,告诉家政阿姨如何替她放置衣物、保养饰之类。水苓全程只需要时不时认真地点点头,毕竟她真不知道还有啥需要自己干的。

  等人都走了,她回去看着衣帽间多出来的那些裙子、配件、包、饰之类,心理负担又重了不少。

  花这么多钱包装她,到底图什么呢?

  他不说她也想不出个一二三,只能等他开口,多想也无益,她知道她自己要什么就行了。

  今晚徐谨礼没有加班太久,八点多到家。

  水苓那会儿刚洗完澡在客厅看新闻,现新闻里好多用字都挺难的,她华文阅读不及口语,还得时不时暂停下来查词典,看看自己不懂的那些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见门响她就放下手机走了过去,到门口先抱了抱徐谨礼。

  很意外的,水苓在徐谨礼怀中皱了眉:他衣服上沾到了别人的信息素,很陌生的香味。

  由于身上还带着临时标记,作为omega对于a1pha的占有欲在她心中掀起,她仰头看着徐谨礼,放下了手。

  徐谨礼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头问:“怎么了?”

  水苓不知道该不该问。他们只是名义上结婚,和对方上床,又因为熟悉而互相关照,唯独他对此并非爱情。

  她没有提要求的资格,单方面的爱恋不具有约束力,这点在他们分开的时间里她就已经想通。

  可她又实在不喜欢他身上有别的omega染上的气味,水苓拉住徐谨礼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摸,按在她的胸上,轻声问他:“做吗?”

  这样总行吧,她要他脱掉,把她讨厌的东西扔到一边去。

  徐谨礼把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捏了捏她的脸:“今天这么急?”

  桂香在空气中飘荡,水苓抓住他衬衫的衣襟,去拨弄他的衣扣:“叔叔……”

  又撒娇,明明是该生气的事,她却选择撒娇。

  徐谨礼摸摸她的脸蛋,把人抱起来带到沙那压着亲,水苓趁着接吻的空隙去解他的衣服。等一吻结束,他已经衣衫半敞。

  水苓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撇开衬衫,抱着他赤裸的胸膛,把自己的信息素蹭上去。

  徐谨礼被她蹭得痒,笑了笑,半搂半抱把人带进了卧室。

  刚进门,衬衫就被水苓从他的西裤里完全扯出来,她把布料从他的肩上推下去:“papa脱了它好不好?”

  徐谨礼看着她暗藏心思,把人抱得高一点,足以和他面对面,饶有兴致地问她:“为什么?”

  看她不肯说,他又笑着亲吻水苓因为带上小脾气而微微鼓着的脸颊,在她耳畔问:“为什么,嗯?”

  水苓被他问得心脏麻,埋在他颈间,声音有些颤:“不喜欢您穿着它……”

  真是格外委婉的回答,永远学不会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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