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们将马匹拴在树干上,在雪坡后清扫出一片空地,有条不紊地生火扎营。
海莉西以一个古怪的姿势从马上翻下来,在原地站了一会。她挪动步子,缓慢朝营地走去。
“等你走到那里,太阳就要落山了。”
她不想回头,因为闭着眼都能想象到那个暴君戏谑的嘴脸。
“不恳求一下我么?”
他的声音和她保持着一个不变的距离。
这话放在任何人身上,脾气不太好的3皇女早就爆了,可惜的是,希律的所作所为就是往一座快要烧塌的木房子再填一块木头——多一块少一块都无足轻重,因为他早就被海莉西在心里以不同的方式杀掉一百遍了。
少女咬住下唇,如他所说,这是抑制恨意时不自觉的表现。她身后就是酿成她今日痛苦的元凶,她的家人被他屠杀,自己却要扬起笑脸与他上演令人作呕的兄妹亲情。
希律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不知哪里来的耐心一路随她回到帐篷里。
负责烹饪的骑士已经端来一盆肉,风干的腊肉放进水里煮熟,配上面包就是一餐,这对于皇帝来说太过粗陋,但对于昔日的冬翼骑士团最高领袖而言,希律在南境的生活便是如此。
海莉西面朝下瘫在草垫上,对食物提不起兴致,她隐约听见希律吩咐了骑士几句,很快帐篷里只剩他们两人。 “伊芙。”
声音听起来该死的游刃有余,似乎并不把她的抗拒放在心上。
皇帝又叫了她一声,语慢了些,暗含威胁。
海莉西一动不动,她全身酸痛不堪,两侧的腿根磨破了,现在可能流了血。
第3次,他慌张起来:“妹妹?”
哈哈,真是稀奇。要不是海莉西现在没力气,非要仰头挖苦他几句。
她嘲讽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因为希律一手摁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她的裤子。
“你干什么!”
她尖叫,“你至于吗!”
希律猛地站起身,在帐篷里转了一圈,又跌跌撞撞地跪在她身旁。
“你……我怎么做?”
他对着满手的鲜血喃喃自语,“你的血流不止……”
海莉西愤怒地翻身,目光扫过自己被扒到膝盖的裤子时愣住了。
殷红的血几乎打湿了她的下身,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还有更多的血从两腿间汩汩冒出。
少女呆呆看着自己,腹部也在这时传来绞痛,好像一把刀子在里面搅动,疼痛让她脸上褪去血色,眼前一阵阵黑。
“好痛……”
作者的话:大家会夸勤奋的我吗(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