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感觉一碰人就散架了,回头死在自己手上,说都说不清。
这种麻烦他可不想沾。
他给江大米的脸和耳朵外廓消毒包了纱布,又给他烫伤的胳膊、手背和脖子抹了点烫伤膏,还处理了下赵菊英扎破的掌心。
之后就急慌慌着走了。
“这可咋办呀。”
赵菊英看着床上正昏迷的大女婿,愁得掉头。
“你去跟真真商量,别在这边叨叨,我听的耳朵疼。”
江大米挥手赶人走。
赵菊英就去东屋找了大女儿。
江真洁叹气道:“听小汀的,把才良的舅爷请过来吧。”
“找他舅爷,不用给钱啊?”
赵菊英一心只有钱。
她手里握的那点钱,她一分都不愿意出。
“不用。”
江真洁说:“都是亲戚,实在不行先赊着,他们也不能上门要。”
“那行。”
赵菊英问清楚舅爷的地址,去六神家找喜子帮忙。
喜子跟翠翠是两口子,也就是乐乐的爹。
“行,你别急,我这就跑一趟。”
喜子听说萧老师病得起不来了,立马出发进了城。
季老是大半夜赶过来的。
季笑糖开着他那辆破面包车,拉着季老和喜子直奔木香村。
赶到的时候,萧才良刚好是醒着的。
季老细致地检查了一番。
萧才良口齿不清地问:“死不了吧?”
看到舅爷,他心里就踏实了。
舅爷可是能妙手回春的神医,在他手上,只要还能喘点气的人,就都能救回来。
季老看着他,悠悠道:“不好说。”
萧才良:“。。。。。。您老别吓唬我。”
季老一脸严肃:“我吓唬你干啥,行医治病,话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