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景山能感觉到老爹在看他嘴角,顿时有点心虚。
他故作如常地说:“我后腰有点烫着了,小汀给我上点药。”
药膏刚抹,还得稍微晾一下,衣服都还没放下去。
万铁匠走过去看了看,抹的都是药,什么都看不清。
他关心地问:“烫得严不严重啊?”
万景山说:“没事,其实都不用抹药。”
“你媳妇让你抹,你就好好抹,省得留个疤啊印子什么的,太难看。”
万铁匠坐到自己床上,边捋着小黄狗身上的毛边说:“你自己是看不见,但你媳妇能看见,搞得丑了吧唧的,回头媳妇不跟你生孩子。”
万景山:“。。。。。。爹!”
江岚汀哭笑不得,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嘴咋了?”
万铁匠随口问了一句。
万景山胡编道:“吃饼咬到了。”
江岚汀瞥他一眼,这瞎话编得真不靠谱。
万铁匠调侃道:“你牙挺长啊,拐着弯长外边了?”
“爹,你喝奶粉吗?”
万景山不想聊嘴的事儿了。
“不喝。”
万铁匠平时喝水都少,他走路不方便,跑厕所太折腾。
“你那嘴。。。。。。”
万景山轻咳一声,又问:“你泡不泡脚?我给你倒热水。”
“就一只脚,泡什么啊,没那么讲究。我洗脸的时候会冲脚,脚不臭。”
万铁匠执着得令人感动,话题拐走了总能再回来,“嘴角是被咬了吧?”
“吃饼咬着了。”
万景山还是这么说的。
万铁匠哈哈笑了两声,没再逗儿子,他怕等会儿儿媳妇不高兴。
开玩笑也得有点分寸。
说笑完,他想起一件事,“我去了王大夫那,他刚才被叫走了,说是江大米让他过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