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
男人又道:“你应该尊重这位女士的意见,让她决定今晚跟谁走。”
沉屿从来不讲道理,一脚踹得男人连连后退,绅士的皮囊下住着魔鬼,“等你死了再跟我谈尊重。”
江梨摇晃着往男人身边走。
沉屿眼皮突突直跳,决定把她这个红颜祸水给扛起来抱走,在保镖从门外赶到前,进了vip电梯间,直通顶楼。
视线翻天覆地,沉屿本以为她会挣扎,用高跟鞋狠狠往他脸上扎,但她沉默得像一汪平洋。
这是真醉了。
指纹进入房间,他把她抵在墙上的开关处,手伸进她的礼服裙,冰凉地贴着她的臀,拍了拍,“姐姐,醒一醒。””
她疲惫地睁开眼。
“我要干你了,”
他下了指令,不管她有没有反应过来,凑近含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绞弄。
他一边亲,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孟若说的话就在耳边,替身的证据披露着唯一的可能性。
能有什么原因能让江嘉树找一个复刻般的江梨顶替行程?
还是在那么敏感的时间。
他在3年前的春天入狱,度日如年地与人周旋,没有见到她,没有关系。他每一天从早晨等到日落,从夏天等到秋意浓,再到隆冬。
等待她再次现身,抱着他们的宝宝来看他。
晚上做梦都在想宝宝的名字。
…
… 最后都没有,连见面时她都说3个月就打掉了,他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可事实并非如此,她认真备孕到了最后一刻,让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任性把烂摊子丢在国内,她是要生下来的。
只怪他作孽太多。
“阿梨,宝宝……”
“宝宝?”
她呢喃着,眼里陷入一片哀色,醉醺醺道:“我…买了红裙子和蓝毛衣,结果…一件都用不上…我昏迷了太久,连宝宝的样子都没看到…”
“阿梨…”
“每一次产检…医生都跟我说很健康的,为什么?”
江梨疑惑道:“他们是不是骗我?其实我的宝宝…早就生病了?”
沉屿陡然失力,哑着声道:“对不起,我错了……”
怀里的人忽然冷笑出声。
江梨抱住他的腰,将一把刀捅进他的胸腔里,神情清明,“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吗?”
血流了她一手,接都接不住。
沉屿全身被抽空了力气,像从天追下来的热气球,跌跪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半蹲下来,捧住他的脸,一字一句飘渺得像从远方传来:
“你囚禁我,侮辱我。还想要我原谅你?”
“那就请你努力一点活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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