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俩到底死不死!
我懒得搭理他俩,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你笑任你笑,过会儿让你死翘翘!
两个人在地上打了一会儿的滚,又坐着捂着肚子、擦着眼泪一番痛笑,哈喇子都他大爷的顺着嘴角往下流,最后实在体力不支了,满脸通红,趴在了沙上,偶尔一笑还带着抽搐。
癫痫的症状也就这样了吧!
我拿起桌子上的香水,朝脚上喷了两下,“找两位是想打听个人。”
“谁?那个姑娘?哈哈!”
鸡窝头紧紧捂着肚子,摆着手,以示自己承受不住了。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个姑娘。”
“你找他干什么?还没被他摸够吗?哈……哈……”
鸡窝头此时已经神志不清。
我扔给他一颗烟,让他冷静冷静,“前两天船上丢了一个瓶子,你俩听说过吧?”
鸡窝头点上烟,使劲吸了一口,“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俩偷的!”
“当然不是你俩偷的,但那个假姑娘难逃其咎。”
“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偷瓶子的人就是那个假姑娘,估计判个终身监禁问题不大,而你们收容过他,不排除你俩也是嫌疑人的可能,巧了,我正好有个警察朋友,他现在正愁着没有可利用的线索,假如我把你仨的事告诉他……”
鸡窝头又抽搐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他不是笑的,是吓得一哆嗦。
“这位大哥,这事可不能乱说啊,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他就来过我们店一次,比你那天进门早不了半小时,他说他以前也理,问能不能在我们店里帮个忙,我们看他长得漂亮,说不定还能招引几个色鬼理个,于是就让她留下了,没想到过会儿你就进来了……”
我使劲嘬了一口烟,“我可是打听着你家招牌来的,可不是看见了什么其他货色!”
“对对对,大哥您肯定不是,也是在你屁滚尿流……不是,是连滚带爬……不是,是慌不择路……”
“哎呀,行了,就别用形容词了,当时的情况这些个词都很苍白无力,你就从我跑了以后继续说!”
“大哥跑了以后,我俩才知道他是个人妖,我俩都觉得寒碜。”
“你俩哪人啊?”
“泰国人。”
妈的,泰国人还嫌人妖寒碜,你不如告诉我日本人唾弃女优。